不一會,顧靳庭也火速跑來,“到底怎麼回事?這幫王八犢子怎麼會刺傷老三的腰啊。這不是想讓他斷子絕孫嗎,那個打人的審問了嗎?
這不可能是他個人行為,肯定是誰派他們跟老三關在一起的。
顧西城?
他也太惡毒了。他和蘇家都把厲家搞成這樣了,還不放過北琛。
至於跟他有這麼大的仇嗎?啊!”
森洋頹喪地一拳頭砸在牆上,仔細想了想,忽然搖頭,“顧少,這次想害厲總的人,我覺得不像是顧西城。
以我對顧西城的瞭解,他是心底變態,但他藏不住,從厲總回厲家開始,顧西城就陰陽怪氣,處處針鋒相對。
他也耍過不少陰暗歹毒的手段。
但他和厲總,沒有男人方面的仇恨吧?
傷人的要害,這種行為,難道不是有什麼明確的過節嗎?
背後的人這麼對付厲總,目的很明顯,一是你說的,想讓厲總斷子絕孫。
而是想讓厲總……再也無法擁有男人的權利。
這完全看起來就像是精準的報復。”
顧靳庭瞪大眼,森洋說的不無道理,他反而有些恍然大悟,“聽你這麼說的意思,我想起那種情敵的新聞,讓對方斷子絕孫,不就是因為感情糾葛嗎?
和北琛是情敵,又有感情糾葛的……那不會是李承聿吧?”
說出這個名字時,森洋頓時臉變得鐵青,他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
可顧靳庭卻有些不可置信,“但這個李承聿,以前在榕城是出了名的溫潤儒雅,號稱商場公子的,我沒接觸過他,但榕城那些暗戀他的名媛,都說他溫柔至極,他之所以能俘獲溫寧的心,不也靠的是溫柔嗎?”
森洋冷笑的搖頭,“正因為都說李承聿溫柔,所以你不覺得奇怪嗎?
縱觀商場,哪個崛起的公司總裁,不是狠戾冷酷,手段鐵腕,就像厲總。
一個溫溫柔柔的男人,他要是不詭計多端,他怎麼成功?
當初李承聿把公司遷入帝都時,還不成氣候,他一直被厲總踩在腳下,還在謝家老宅被厲總奚落的出了醜,他的李氏最初也不為人知,甚至還被帝都豪門嘲笑。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短短數月,李氏突然在帝都成為了龍頭企業。
厲總去海島那一個月,
李承聿還被評為青年企業家,現在每一場上流聚會,都少不了他的身影。
我現在突然想想,就很可怕。
這個李承聿太能裝了,以前我就查到他在帝都有靠山,只是後來被事情擱置了,
至今也沒查出,他的人脈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