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才改口說:“沒事,就是學車撞傷的。”
我怎麼能告訴他們,我兩度讓人謀殺?不是讓他們更擔憂嗎?
老媽見我毫不在意的笑臉,不滿低斥:“小萱,你小產沒幾天,怎麼可以去做這些運動?身子怎麼恢復?”
我苦笑:“爸,媽,我失常,是因為我與焰吵架了,回來躲幾天。”
說完,我越過他們,朝屋內走去。以其讓他們猜疑,還不如直接告訴他們原因,這樣他們安心,我也住得下去。
老媽將我扶入廳裡沙發上,醜話說在前頭:“夫妻間床頭吵床尾合,住幾天你就回去,爸媽不能太縱容你。小時你任性,爸媽對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嫁給人家了,可不能再這麼甩脾氣。”
“嗯……”我悶應了一聲,苦笑。
我與段焰何止是吵架那麼簡單?如果僅是因為一點小事吵架那就好辦了。現在二人婚姻的問題,一切都因為莊青夏,只要莊青夏一天在段家,事情絕對沒完沒了,別想安寧。
“孩子他爸,打個電話告訴焰或親家母,說小萱在孃家住幾天,省得那邊擔憂的。”老媽突然交待一聲,害我脫鞋的手一頓。
段焰會擔憂才怪!如果他真緊張我,就不會放我一個人開車。當然,我還是沒有告訴家人,默默脫鞋。
聽著老爸與段焰的通話,心中一片淒涼,段焰居然對老爸說,我喜歡在孃家住多久便住多久。
老媽聽到這話,反過來訓斥我,“聽聽,焰也生氣了,住幾天你就給他道歉!”
我臉色一白,拒絕:“憑什麼要我給他道歉?”
我不過犯了一點小錯,他甩什麼大牌?
“焰脾氣這麼好,肯定是你任性!”老媽緊盯著我的眼睛,信任段焰勝過她女兒。
我怒火直冒,語無倫次:“你們小心被人賣了還給人家數錢!他那叫脾氣好?天下紅雨吧!”
鞋子一扔,換上拖鞋,我氣憤地單腳跳上二樓客房。被子一蒙,睡大覺,心想只要睡覺就能忘記段焰,將他趕出腦海。
可是,到了晚上,老哥回來,用飯時,又提起段焰,害我心煩意亂。
老哥說,段焰找他了,甚至說,過兩天就要磚廠停止對外銷售紅磚,開始著手他的奪產計劃。照此看來,很快,淩氏就會從t市消失了。
隨便吃了幾口,我一扔碗,房門一關,就開始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白天,我也沒回公司,一直睡,睡得糊里糊塗,混沌不清。到了夜深人靜,我卻特別清醒,失眠了,坐在床上煩躁地扒著頭髮,也不時地翻動手機。
可惡的段焰,晚上也不給我電話,他在做什麼?腦海中不停幻想著他與莊青夏獨處一居,我發現自己一刻也呆不下去。
好後悔,我離家這不是給機會莊青夏嗎?若是趁我不在,二人舊情復燃滾床單,我怎麼辦?
這一刻,才發現,自己的佔有慾一點也不遜色任何一人。
而我不會對他示弱!手機一按,我關機!來個眼不見為淨。
第一晚,在我關機狀態慢慢過去。第二天起床,我忍不住好奇問一句:“爸,昨天有電話找我嗎?”
老爸搖頭:“沒有。”
“哦……”失望地洗漱,吃飽喝足,我又睡了。
老媽念在我曾經小產,也沒有阻止我一直躺著的。
我這一睡,又是一個白天。
晚上,老哥又帶回來最新訊息,淩氏集團上報紙頭條了,一夜之間,抵毀聲一片。淩氏因涉及竊取天涯集團機密,被揭發,現在淩氏岌岌可危,動搖了股東及客戶的信任,再者凌天失蹤一事爆光,股東們紛紛聲稱要退股,甚至強烈要求換總裁。最後,還是凌志鋒去了公司出面一再解釋會給眾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