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在蘭會所並沒有太多人,在場的這些人看到蕭永走進來,都挺有興趣的。甚至有兩個人叫住了蕭永,和蕭永交換了名片。
雖然只有一個人,但盛緒年還是很自得其樂地叫了一杯咖啡和幾疊茶點,在那裡好整以暇地看著報表。整整兩個巨大的資料夾就擺在他的手邊。在這種環境裡工作,似乎讓他覺得很愉快。他臉上的那種奇異的輕鬆讓蕭永覺得很奇怪。
“坐,別客氣。”盛緒年笑著說,“我知道你應該沒來過這裡,大概也不喜歡這種氣氛吧。我點好了菜了。就讓我做主一回吧。”
蕭永沒有什麼意見,聳了聳肩。僅僅這麼個小細節,蕭永就知道,這傢伙顯然是個很有控制慾的人,他對這裡的環境說不上喜歡,對這裡的食物說不上期待,卻又沒有什麼忌口,自然也由得盛緒年了,犯不著和他在這事情上糾結什麼。
“你不該和那個王襄臨起衝突的,那傢伙是同安的副總裁,而且,是負責工地建設方面事情的。和亂七八糟的人都有聯絡。我知道你不怕,但天曉得他會做些什麼。這種事情就比較麻煩而已。前天是一個朋友告訴我這事情,我這才知道你和韓惟君在一起,說實話。我很驚訝。”
蕭永嘆道:“就是因為知道這事情很不容易,所以,這不是不讓你們,尤其是你們這幾個知道麼?”
盛緒年呵呵笑了笑,說:“別把大家族說得那麼可怕。尤其是盛家。你可聽說盛家有什麼人在外面為非作歹,或者招搖過市麼?盛家的家訓其實很簡單,才六個字:明事情,懂道理。我們大家都慶幸有韓惟君這麼個好女人嫁到了盛家來。她現在還非常年輕、漂亮,但已經是個母親。有盛夏這小傢伙。足夠證明她是個超一流地母親。同樣年齡的孩子,尤其是世家子弟,沒任何人比盛夏更懂事更聰明。但韓惟君畢竟太年輕了,誰都沒有權力讓她一輩子就這麼過下去。只是,既然她是我們的家人。我們得負起責任來為她篩選一下。我想,這事情你可以理解吧?我們關注這事情,可不是沒有理由的。”
蕭永輕鬆了一下,說道:“我知道。這麼說,我地確是放心了不少。”
“另外,”盛緒年豎起手指,說:“還有一件事情,肯定得讓你諒解。關於盛夏的。不管你和韓惟君相處得如何,將來發展到哪一步。甚至是結婚,盛夏始終是盛家的長房長孫,他的姓氏不能改,他或許可以在攝影技術上繼承你的衣缽,但是,他的身份,呵呵。決定了他將來。很有可能是盛家的繼承人和主持者。”
蕭永聳了聳肩,說:“這個現在我說完全沒問題又怎麼樣呢?怎麼樣也得以後看盛夏自己的意見。你說呢?”
“我喜歡你。這句話說得實在。”盛緒年笑著說。“那就這麼說定了。家裡面,我回去會說地。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我們會常常聯絡的吧。”
“歡迎,尤其是吃那麼貴地東西,我想,有你買單是個不錯的選擇。”蕭永呵呵笑著說。
“沒問題。”盛緒年側了下腦袋,輕鬆地說:“作為現在盛家的核心經理人之一,這點錢我還是有的。其實你也很有錢啊,為什麼不好好享受生活呢?這裡……還是不錯的吧?”
蕭永嘆了口氣,說:“理念不同啊。那這事情,是不是說……以後就不會有這方面地質疑了呢?來自盛家的?”
盛緒年點了點頭,說:“是這樣。英年、伯年他們對這個大嫂更尊重和喜愛,或許私人感情上會不那麼容易接受。當然了,其實也沒什麼,只要你真的對惟君好,不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搞出什麼問題來。我想盛家不會干涉。至少不是以私人身份以外的身份來干涉。這樣可以了麼?”
“謝謝。”蕭永說。
盛緒年是個很健談的傢伙,在說開了最基本的問題之後,他就和蕭永聊起了大家都感興趣的話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