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場,整個青螺峪中只剩下了他和雷起龍兩個人,一片冷清。
又過了數日,嶽清將魏楓孃的法寶全都祭煉純熟,讓雷起龍自己在家,緊閉陣法,好生修煉,他自己則駕起寶劍,直往廬山,在白鹿洞前按落劍光,腳還未著地,洞前的一隻吊睛白額猛虎便撲了過來,被他手起劍落,砍下虎頭,虎血噴了一地,緊接著旁邊林裡又鑽出一條獨角白鱗巨蟒張開大口,狂噴毒霧欺上來,又被他飛劍斬成兩截。
白鹿洞中一聲呼嘯,金光過處山坡上站定一個矮胖道姑,生得豹頭環眼,黃髮披肩,身穿一件烈火道衣,手裡拿著一柄九結十八環的龍頭柺杖,這是此間主人飛龍師太,她大喝一聲:“什麼人敢害我護山神獸!”待看清了來人頓時面顯驚詫,她認得魏楓娘,是最近幾年風頭正盛的劍仙,向來橫行無忌,法力高強,心狠手辣,自思跟她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如何今天來尋自己的晦氣?
嶽清哼笑道:“飛龍師太,你說你一個道姑,又不曾穿過緇衣,如何竟要叫師太?”
飛龍師太臉上驚疑不定:“魏楓娘,我自問不曾得罪於你,為何今日來廬山消遣貧道?”
嶽清道:“並非無聊消遣,我是有要事想找師太商議,師太不請我進洞商議嗎?”
飛龍師太冷冷地道:“我白鹿洞太小,容不得你這伸手比丘,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
“也好。”嶽清說道,“我不久前得了北方魔教的密籙典籍,修習之下獲益良多,特地來邀請師太入我教下,共參天書。”
飛龍師太眼裡精光一閃,對於北方魔教的秘典她還是很垂涎的:“北方魔教的十魔經是五臺派的無上秘典,你是從何得來的?”
“十魔經可不止五臺派有,昔日太乙混元祖師和摩訶尊者司空湛脫魔入道,北方魔教雖然一蹶不振,但十位長老還餘其八,我所得道書,便是其中當年紀無敵和邢天印二位長老所遺密籙,怎麼樣?師太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參悟啊?”
飛龍師太半信半疑:“即是如此,你將魔經拿出來給我看看,若是真的我再做定奪。”
嶽清笑道:“你要看魔經倒是可以,只是須得先做到一件事。”他抬手將魔神鏡飛了出去,“我教你一段陰魔心咒,你用此咒將此鏡咒煉一番。然後你便是我教下陰魔部長老,執掌陰魔教宗一脈,我再傳你陰魔部秘法。”
飛龍師太深知魔教秘法的厲害,有時候只要一個眼神便要著了對方的道,因此不敢用手觸碰魔神鏡,只將龍頭柺杖一點,那鏡便在杖端旋轉不休,小心地檢視一番,看不出什麼異樣,聽嶽清說完,便將將柺杖一頓,使魔神鏡原路飛回,冷笑道:“恕老身膽小,不敢以身試法,那什麼陰魔長老老身無福消受,你另找旁人吧!”
075疑心·布魯音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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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清伸手接住魔神鏡,在鏡面上輕輕拂了幾下,淡淡地說:“那可就由不得師太了!今日給你兩條路走,第一條,入我青螺宮座下,做陰魔長老,第二條,死在我的白光劍下,魂飛魄散!”
飛龍師太冷笑:“我雖然不常外出行走,但你神手比邱的大名也常聽人說起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互不侵害,你另尋兩隻異獸賠給我,也就罷了,你若要仗勢欺人,可就找錯人了!”
嶽清不再跟她廢話,揚手放出一道白光,如同長虹貫日一般,直取山坡上的飛龍師太。
魏楓娘這口飛劍乃是根據瑤池天書上面的煉劍之法在天山瑤池畔苦煉二十餘年方成,名為白光劍,一出手便是三五丈長的霜雪白芒,還未到近前,先被寒意透骨,飛龍師太暗道厲害,急忙伸手一指,放出五口乳白色內泛青灰的白鹿劍,嶽清使出天山劍法,一口真氣噴上去,那劍上寒意更重,射到哪裡,哪裡便凝成一片霧氣,不多時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