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草。
那株‘藥’草名為銀‘花’,生長在火樹之上,本身就是五行之中的火‘性’相,跟火蝠之涎有相容之妙。利用火蝠之涎將屍毒徹底吸附住,加上一株銀‘花’,便可徹底剿殺屍毒。
可是銀‘花’解毒卻會對身體有很大的損傷,這是一個銀‘花’和屍毒相鬥的過程,類似於以毒攻毒,加上李小語已經在‘床’上躺了很長時間,身體機能本來就受到很大的影響,縱然有許半生幫她調理身體,也始終處於一個虛弱的狀態。這就需要在火蝠之涎吸附屍毒銀‘花’解毒之前,用其他的‘藥’材護住身體主要的器官和內腑,否則李小語根本承受不了那麼‘激’烈的解毒過程reads;。
一揮手,火蝠之涎吸附的那些青紫‘色’的戾氣便如風般消散了,暗紅‘色’的火蝠之涎再一次如同一顆滾珠一般呈現在許半生的面前。
依舊用寒‘玉’瓶將其裝好,許半生從‘床’邊站起身來,走到客廳之中。
客廳裡,朱弦恭恭敬敬的等候多時,心裡還有些忐忑,畢竟她帶回來一個赤兔,還答應了赤兔會讓許半生出手幫助它修成‘肉’身且修為不減,這有先斬後奏之嫌。雖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可是許半生和朱弦之間可不是簡單的君臣的關係,而是絕對的主子,許半生稍稍一動心念,朱弦就會痛不‘欲’生。而且,就拿實力來說,朱弦也遠不是許半生一招之敵,要是許半生不悅,朱弦要受的罪可就大了。
是以朱弦回來之後,把火蝠之涎取了出來‘交’了差,卻一直心裡都不安的很,生怕許半生知道赤兔的事情之後會有怒意。
看著許半生臉上依舊‘露’出平和的微笑,朱弦心裡琢磨著該怎麼跟許半生去說這件事,卻沒想到許半生先開了口。
“讓那個小東西出來吧,老躲在你‘胸’前,也不是個事兒。”
朱弦一愣,心裡頓時緊張到無以復加,可是看到許半生的臉上似乎並無不悅之‘色’,她也稍稍安心了一些。
“主人,你……你已經知道了?”朱弦囁嚅著說道。
許半生笑了笑,道:“我並沒有把握能讓那小東西修成‘肉’身之後修為不損,但既然是你答應的,我也自盡力相助。成與不成,也只能看它自己的機緣了。”
朱弦聞聽此言,頓時心裡‘激’動,跪倒在許半生的面前,俯身下去,口中說道:“主人寬宏大量,朱弦斗膽胡‘亂’答應,還望主人不要見怪。”
“這也是你和那小東西的緣分,不打緊,但是以後還是不要再用這樣的手段,對它也不公平。”
朱弦點點頭,心念一轉,赤兔便感應得知,從她的‘胸’口****之間鑽出了一個小腦袋,但是心裡也有些害怕和緊張,並不敢直接跳出來,而是緊張的看著許半生,心裡想著要是許半生有任何異動,它可是要轉身就跑的。對於自己的速度,赤兔還是有著足夠的自信。
“我也知道這對它不公平,所以我後來還是對它明言了,只是告訴它我會在主人面前替它儘量爭取,並不能保證一定可以做到。”
許半生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笑著對赤兔招了招手:“來!”
赤兔明明還防備著許半生,可不知為何,許半生這輕輕一招手,卻好似有無窮的魔力一般,它竟然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念頭,甚至心裡還有些親近之意,便直接從朱弦的‘胸’口跳了出來,落在了許半生平攤的手掌之上。
許半生輕輕的撫‘摸’著赤兔火紅‘色’的長‘毛’,口中輕輕說道:“離開地熱之處,多有不慣吧?修為也受到了影響。”
赤兔宛如蟋蟀那樣喳喳的叫了兩聲,一雙藍‘色’的眼珠子滴溜溜‘亂’轉,生動不已,怎麼看也萌的讓人心生憐意。
許半生啞然失笑,又道:“倒是忘記了你這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