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半生也笑了笑,與李小語並肩而行,小聲給她解釋說:“此句的意思原本是說**之間如果產生了怨隙、恨霾,那麼一切還是停留在最初相見的時候為好。何事一句用了班婕妤的典故,她為趙飛燕所害被打入冷宮,秋扇即指‘女’子失**之意。引申到這裡,便是蔣總這院子搶盡了一切風頭,街區裡的那些猶如失**之‘女’。但是蔣總卻以初見為名,便是維護此地的大風水為最初原態。那麼街區裡的那些商家便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
李小語皺眉,又問:“既然回到原態,那麼還佈置這麼多幹嘛,直接建個普通的宅院,順勢而為不就得了?”
許半生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也不同。蔣總此宅,不光只針對那湖邊的街區,而是針對整個環境的大風水。此地有水無山,本是爛財之地,蔣總以她這座宅院聚氣吸財,卻不會影響街區商家的爛財運,甚至對他們也微有促進,是大手筆。”
蔣怡聽罷,趕忙擺手道:“許少言過,我只是盡我所能罷了,哪有什麼大手筆。”
所謂爛財並不是說沒有財或者財運不好,而是說這種財運零散失落,且無法長久,有些商鋪看上去明明生意很不錯,但卻總是幹不長久,用不了多長時間依舊會換老闆,就是所謂的爛財。
此刻李小語也明白了過來,蔣怡的宅院無疑是改變此地風水的關鍵。以蔣怡在紫微斗數上的造詣,她當然不會涸澤而漁,必然是以長鯨吸水的方式緩慢的吸收天地靈氣已達到聚財的目的。吸得並非街區商戶們的財運,而是涵蓋了整個大環境,再佐以初見惠澤周邊,反倒使得那個街區上的商家原本的爛財運變成綿長的財運。所以許半生才會說蔣怡是大手筆。
院內屋外雕樑畫棟,屋內倒也是現代風格,只是略微有些仿古而已,站在屋中並不會感到生硬幹冷。
蔣怡親自引領著許半生從廳側的樓梯上了二樓,選了個臨窗東面可以將不遠處湖水盡收眼底的小包間,開啟‘門’先把許半生和李小語讓了進去。
既然知道李小語和許半生的關係,蔣怡自然不會對李小語的存在表示任何的在意。
各自落座之後,上了香茶。
茶是好茶,真正的高山雲霧,屬於有價無市的品類。
桌椅無一不‘精’致,都是紅木打造,卻又不像古代的設計那麼古板生硬,坐著不舒服。加入了現代設計的元素,雖然木質硬實,卻絕不會讓人坐上去覺得硌得慌。
品了兩巡茶,馮三也來到了包間之中,手上捧著一隻小小的錦盒,許半生看也不看就知道必然是剛才拍賣會上蔣怡拍下的那枚鈴鐺。
蔣怡親自接過那隻錦盒,將其放在許半生的面前,含笑說道:“雖然我還是不知道這枚鈴鐺的來歷,但是想來許少應當清楚。為免明珠暗投,這枚鈴鐺還是由許少珍藏比較好,還望許少不要跟我客氣。”
許半生看著蔣怡,眼神中多有玩味之意,若是換了旁人,這樣的眼神未免顯得有些輕佻,尤其是蔣怡也是天香國‘色’,也不知道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女’子。但即便是對許半生多有不滿的馮三,卻也並不會覺得許半生有任何侮慢之意,許半生的姿態實在過於清澈了。
“我若告訴蔣總,這枚鈴鐺的歷史不過百年,蔣總是否會很失望?”許半生笑著開啟了錦盒,取出那枚鈴鐺,在手裡隨意的搖晃了兩下rad;。
鈴鐺發出悅耳的聲響,醒腦凝神,屋內包括蔣怡在內的其餘三人盡皆感覺到一股清明之意使得大腦之中一片清涼,就連視力似乎都在這一瞬間好了許多。
蔣怡的感受是最直接也是最細緻的。
鈴聲入耳,卻又像並非從耳中入腦,而是從頭部正前方雙眉之間的印堂‘穴’緩緩沁入。一股清涼中正的氣息緩緩滲透了進去,隨後腦中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