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柔此刻也氣死了。 但是她卻不生氣,只是一臉委屈地看著林暖暖說:“妹妹,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反正,白的說不黑,黑的說不白,真相永遠只有一個。” “做人呢,憑良心就好,其他的就交給老天爺吧?” 林暖暖接過林柔柔的話說:“對呀,做人確實要憑良心,其他的交給老天爺。” “我也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對於那些惡人,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罷了。” “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六年前要不是你陷害我,我也遇不到薄少,我也生不下四胞胎,我也嫁不到薄家,我也成不了這薄家的大少奶奶,更成不了這薄家的女主人。” “真的非常感謝你。” 說完,她又對夏芳說:“夏芳,你剛才說,我現在這麼能幹,要感謝你從小到的教導教育之恩是嗎?” “當,當然!” “如果不是我教導的好,你有現在這麼能幹嗎?” “要不是我養育你,你能讀這麼多書?” 夏芳理直氣壯地道。 “哈哈哈!”林暖暖聽完之後,放聲大笑起來。 “我四歲的時候,不論春夏秋冬,每天早晨四點半起床洗一大家人的衣服,不僅要打掃衛生拖地,還要做一家四口的早飯。” “你知道我四歲的時候,才多高?才大點嗎?” “我四歲的時候,我才一米一高,才二十七斤重,我的胳膊還不如一根晾衣架粗呢。” “我每天都是踩在半米高的椅子上做全家人的早飯,我經常把椅子踩翻了,從椅子上摔下來,摔得頭破血流呀。還經常把鐵鍋打翻,鍋裡的飯菜全部倒在身上,燙得全身都是血泡。” “我做完早飯後,從幼兒園回來了我還要做晚飯呢。” “我要是做不好,鹽放多了,油放多了,挨你罵是小事,動不動你就扇我耳光。” “啪——” “啪啪啪——” 說到這裡,林柔柔抬手便連續甩了夏芳臉上四記耳光,甩完後笑著對她說:“你抽我的時候,就像我這樣狠狠抽你一樣,而且,聲音比我抽的還大,是不是?” “你——” “你你你——” 夏芳捂著捱打的臉,又氣又慌,主要是林暖暖這一刻看起來好淡定從容,這樣的林暖暖更讓她感覺到心裡發慌。 “你,你不要胡說八道。”夏芳據理力爭道。 “我胡說八道?” “我今天要是胡說八道了,老天爺直接劈死我!”林暖暖大聲發誓道。 夏芳嚇得後退一步。 在場的人又開始議論紛紛了。 “如果大少奶奶說的是真的,那這個女人就太可怕了。” “是啊是啊,這明明就是虐待呀,哪裡是什麼教育?是什麼懲罰? “四歲的小孩子做飯洗衣服拖地,這女人到底有沒有長良心?” “孤兒就不是人,就活該被她虐待嗎?” “真是的。 ” “大少奶奶本來個頭就小小的,小時候個頭肯定也不會太高,會不會小時候營養不良造成的。” …… 聽到這裡,林暖暖就笑了,當然是她小時候營養不良影響的。 要不是有個林滄海,有個疼她愛她的爸爸,估計她早就被這個惡毒的女人給折磨死了。 夏芳聽到這些的人議論氣死了:“林暖暖,你簡直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了嗎?” “你無憑無據,憑什麼說我讓你四歲就做飯?”夏芳大聲地道,反正這些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只要她不承認,也就是死無對證。 所以,夏芳不斷地對自己說,不管林暖暖說什麼,自己都不要承認,一定要咬牙否認。 反正是死無對證。 “我可以作證!”這時,卻從外面傳過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聽到這道聲音,夏芳心裡一抖,他媽的,這明明就是林滄海的聲音。 這老東西,這個時候跑來薄苑幹什麼?真他媽的倒黴! 確實是林滄海。 幾天前,薄見琛邀請他來薄苑參加他和小暖的婚禮。 他昨天才把手頭的事情忙完了,今天就趕過來了,還準備在薄苑住上幾天的。 結果,他才走到門口,就聽了夏芳在冤枉林暖暖,其實,他在門外站了好久了。 他真是越聽越氣憤,聽到這裡的時候,他實在是忍不住衝了進來。 “夏芳,我可以作證,你當年就是想盡一切辦法虐待小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