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薄見琛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 薄夜天一臉意外地看著薄見琛,心想你現在都不知道怎麼玩了,你還答應得這麼痛快? 那我今天就讓你學狗叫叫個夠! 於是 ,薄夜天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順便還腦補了下他大哥學狗叫的樣子。 “哇,又起了個紅桃五,見琛哥哥,趕緊把莊定住,定住啊。”這時,白雪又興奮地喊道。 “喂,白雪妹妹,你能不能安靜點。” “讓你打,你又不打。” 薄夜天不高興了。 白雪卻朝薄夜天翻記白眼,沒好氣地道:“關你什麼事,我又沒有看你的牌,人家見琛哥哥都沒說什麼呢。” 說完,白雪又把薄見琛手裡的紅桃五搶了過來,一把甩到桌面上。 “夜天哥,有本事你反莊啊。” “反不過來的話,你就等著學小狗狗叫吧,哈哈哈。” 這一刻,白雪可高興了。 主要是,她這樣抱著見琛哥哥的胳膊,緊緊地挨著她,令她心情十分愉悅。 她現在已經不在乎自己是什麼身份了,以後也不會在乎,只要見琛哥能夠答應她這樣守在他身邊就行了。 她真的是這樣想的。 因為,她真的太愛太愛見琛哥哥了。 這十年裡,她吃盡苦頭跟病床作鬥爭,也只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像現在這樣守在見琛哥哥身邊。 她做到了。 所以,見琛哥哥必須是她的。 否則,這十年的苦頭就白吃了。 想到這裡,她又緊了緊薄見琛的胳膊,薄見琛扭頭看了她一眼,白雪也正好在看她,對上薄見琛的目光的時候,她朝她嫣然一笑,秒變成一隻溫順的小貓咪。 十年前,她只要這樣朝他笑,見琛哥哥就會伸手寵溺地撫摸她的頭。 所以,這一刻,她期待著薄見琛的撫摸。 可是,薄見琛卻什麼動作也沒有,只是將滿目的溫柔落到林暖暖臉上,然後關心地問道:“小暖,有我在,你別慌。” “嗯。”林暖暖只是淺淺地應了一聲,然後投以薄見琛一記意味深長的笑容。 看著兩人眉目傳情,白雪心裡別提多生氣了。 林暖暖,你個臭不要臉的女人,搶了原本屬於我的男人,遲早有一天,我一定要把見琛哥哥奪回來的。 想到這裡,白雪又繼續往薄見琛身上摩擦,還故意緊了緊抱在懷中的胳膊。 薄見琛被箍得不太舒服,就把胳膊抽回來了,然後對她說:“白雪,我已經很熟練了,要不,你去看薄夜天的牌吧。” 白雪卻說:“見琛哥哥,你還說你熟練了呢?這把可是你坐莊,牌都要起完了。” 薄見琛被白雪提醒,才想起來,底牌必須要留八張,可是薄夜天這小子已經起了一張,只剩下七張了。 薄見琛一把奪過薄夜天手裡的牌後,朝他狠狠地瞪了一眼。 “是你自己不喊停的,怪我嗎?”薄夜天嬉皮笑臉地道。 “人呢,還要靠自覺!”薄見琛沒好氣地道。 白雪再次挽住薄見琛的胳膊,給薄見琛幫腔道:“就是就是,一點也不自覺,哼!” 說完,白雪主動把頭靠在薄見琛肩膀上,繼續給薄見琛出謀劃策。 “見琛哥哥,這個花色就不要了,全部扣到底下去。” “還有這兩隻也不要了。” “這隻也不要了。” “還有這一隻。” 樓上,四胞胎正好看到這一幕,一個個恨得咬牙切齒的。 “老大,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要把白雪那個壞女人的手剁下來。”林康康首先發話,雙拳緊捏,牙關緊咬,因為憤怒,小臉脹得通紅。 “我也看不下去了,我要把這個女人的手打斷。”林安安也這麼說,同樣是一臉憤怒。 “這個女人是沒長骨頭嗎?怎麼像螞蟥一樣粘著爹地?”林平平皺著眉頭,同樣很生氣。 “媽咪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說呢?還要任由這個女人粘著薄見琛?”林康康繼續說。 “要我是媽咪,我直接把手上的牌甩到那個壞女人臉上。”林康康補充。 “老二,白雪阿姨現在是病人,不能這麼粗魯對待人家。”林健健提醒道。 “而且,我相信爹地,不是不想把白雪阿姨甩開,只是顧忌她身體有病,不敢對她太粗暴。”林健健補充。 林安安也接著說:“其實,我也是相信爹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