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玄尊們一無所知的情況下,那麼,無論太宇玄尊打算去哪一重天界“體察”民情,也不會被其他的修士認出來,甚至他們可以偽裝成聖者一樣的存在,出現在任何一重天界之中,這樣一來,三大太宇玄尊永遠都是處於暗處,而三十三天之上的修士們,卻永遠都在明處,無論三十三天之上的修士們有什麼風吹草動,三大太宇玄尊都可以毫不費力的查知……
由此可見,這三大太宇玄尊將三十三天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裡,無論什麼時候,只要他們認為下面的修士已經對自己構成一定的威脅了,那麼隨時都可以再搞一次行劫之事,令下面的修士們自相殘殺一次,以削弱下面這些修士們的實力,至少,那些界主或是城主之類的修士,會被變相的削弱實力,但是,從某一個方面來說,也令新生的一些界主和城主,增強了自己的實力,因而,就會引來三十三天之中,各個界主之間的爭鬥了……
想到這裡,江宏不由得在心裡暗罵三大太宇玄尊太過歹毒,連這樣的計策也能想得出來,要知道,每一次行劫,真正受影響的不只是三十三天之上的這些修士們,連同下界的修士,也都會受到三十三天的影響,至於那些還沒有飛昇到三十三天之上的天地之主一級的存在就更是死得冤枉了,甚至還不知道自己因為什麼會被誅殺,便被三十三天之上下去行劫的修士們一一擊殺。
岑宇飛看了看江宏,見江宏若有所思的樣子,便笑道:“呵呵,你不會是在認為三大太宇玄尊為人過於……”後面的話,岑宇飛並沒有說出來,只是淡然的一笑,一帶而過了,但就是這樣,江宏也能明白岑宇飛後面那半句想說些什麼了,於是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岑宇飛的說法。
岑宇飛微微一笑道:“呵呵,誅殺這些修士只是一個方面,其實三大太宇玄尊如果不這樣做的話,那麼三十三天之上,將會有更多的修士死於非命啊,那些修士之中的強者,自認為自己的法力道行已經可以與更高一層的存在對決了,這些人自然不能安於現狀,那麼他們下一步要做什麼?無非就是爭權爭利,到時,將會引來整個三十三天的大混亂,那個時候,可就不是行劫之時死的這麼幾個人了,而是三十三天之上,無處不是屍橫滿地,無處不是血流成河啊,雖說行劫也會令一些修士死於非命,但是,相比之下,修士們自相殘殺死的人會更多……”
江宏苦笑道:“呵呵,即使如此,三大太宇玄尊也不能為了自己的利益,或者說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而設計出這麼歹毒的辦法,來誅殺那些修士吧,而這些修士,還要對下界進行屠殺,那些由小小的凡人或者是武者修煉至天地之主的存在,也實屬不易啊,就這樣擊殺他們,是不是也有些過分了?人家想不想來三十三天,應該是人家自己的事,怎麼能由他們三大太宇玄尊逼迫之下,飛昇至三十三天呢?這種做法,我實在無法理解……”
岑宇飛看了看江宏,微微一笑道:“哈哈哈……江兄此言差矣,三大太宇玄尊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呵呵,只要證得了太宇玄尊的法果,就算他們坐在那裡不動,讓那些修士誅殺,又有誰能傷得到他們?因為他們肩負著三十三天的安慰,因此,他們所考慮的,只是三十三天的存在,我想你誤會我方才的那番話了,之所以說下面的修士可以威脅到三大太宇玄尊,是因為,三十三天之上的修士如果人人都自相殘殺的話,那麼三十三天也將不復存在啊,至於那些已經修至天地之主的存在,如果他們不到三十三天上來,他們又如何能明白至高的大道呢?妄自在下界立天地玄黃,這樣的做法,只會令下界被攪亂,而且,日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