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稽首去辦,不敢多言。
妖皇教主見罷,才長嘆一聲,閉目入定療傷去。
畢竟身為聖人,傷的是很重,只要不傷到根本,恢復起來也是奇快,可是妖皇教主這次,不但傷到了根本,而且還差點兒打入輪迴,這還是大劫中,若是平時,被這般打殺的話,並非進入輪迴,而是神形俱滅,消失在天地之間。
妖皇教主入定以後,從頭到腳仔細檢視一遍,才知道傷的有多嚴重,肉身如今比普通修士恐怕還要弱上幾分,元神暗淡無光,似有脫體可能,若是此時有人前來,他根本無法動手。
無奈之下,只得運起法門療傷,
畢竟身為聖人,傷是傷了,運起法門來,混沌精氣源源不斷湧入他體內,修復受創肉身,還
有將心神沉入無邊天心中去,以此靜養元神,以便能快速回復。
不說妖皇回宮療傷,再說紫竹回到了逍遙殿,見到逍遙虛祖早就回到殿中,靜坐在虛空中,元明上人佛也在一旁虛坐。
坐回到紫雲上,紫竹才到,“剛剛,你出手,明明可以將妖皇打入輪迴,卻是沒有這麼做,是否有什麼天機?”
“正是,妖皇日後與你還有因果,甚至也是你成長的一個重要的人,不過奇怪的是,從中看出,好像有對你有莫大的危險,實是古怪。”
元明上人佛此時也說,“一福一禍,早有天定,卻是違之不得。”
“屁話,什麼天定,我看從一開始,天便開始算計我,直到如今還是沒有走出去,若在這般,如何逃脫天地?跨出著一步。”紫竹本想說清楚點,但是想想也罷,以兩位一方之祖見識,若說多了也不是好事,畢竟那可是他們根本所在,日後能否達到心中的目標就看那東西了。
“哈哈,兄弟說的對,卻是非得走出天地算計不可,否則日後難在成就。”火焰真君突然出現,卻是紫竹授了他幽冥旗的用法,才可以自由出入。
紫竹一見,看了一眼火焰真君大喜道,“恭喜兄長悟了,我看兄長要成就一方之祖,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火焰真君點頭承認了,畢竟它所走過的路,大為不同,想成就一方之祖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不過此刻,他的道行法力,已隱隱在無上忘情教主之上了。
元明上人佛,逍遙虛祖當然也看出來了,連忙稽首恭喜,火焰真君只是點點頭,沒有多語。
“兄長,若是如此下去,逍遙教大興,幾乎沒人可以阻擋,只是,兄弟心中老是有一種古怪感覺,一種危險感覺,不知從何而來,細細推算,卻是算不出半點端倪。”紫竹突然道。
元明上人佛聽罷眼前一亮,接著搖搖頭說,“教主的感覺沒錯,可是我連我也只是看到絲絲跡象,好似與妖皇教主有關。”
“嘿嘿正是如此,老師,日後成就即在他,危險也來自於他,真是奇妙的因果,看來天地連著都要算計在內,而老師卻是無法避開。”逍遙虛祖怪笑道,之前不知為何,可能是收了江宏的太虛之祖本名略印,看到的東西略多,特別是關於江宏的,所以才會如此肯定,更將妖皇放去,否則以他的實力,要妖皇教主進入輪迴,卻是舉手之間的事。
紫竹心中一動,“你看來知道不少東西,收了我的印記就是不一樣,連我的事都看得比外人清楚。”語氣略不同,淡淡之中有一絲責怪。
逍遙虛祖如何聽不出來,只是苦笑,“老師,這天機若是說出來,就不叫天機了,若是我道出來,老師強行去改變,有什麼結果沒法而知,誰知道老天什麼時候會如何玩我們,更別說老天到時如何罰我。”
“恩,倒也是,不過,以你如今的實力,倒也不用懼怕天譴。只是如你所說,若道出來,知道了卻也不好。”紫竹道,他心中當然清楚,所謂天機,只可自己意會,不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