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說要帶他走!”說完,付村又長長的嘆了口氣,搖著頭說:“也是,他出國的時候還小,你們這些人都認不出他來了。”
手下滿腹狐疑,也不敢多問了,只是顯得很尷尬,也不知道是該下去的好,還是繼續站在這裡。
付村看了他一眼,招招手,道:“別管了,你過來,咱們哥倆就在這兒看看戲,我倒是要看看,他今兒到底能折騰出什麼花樣,又想折騰出什麼花樣!”
手下忐忑不安的站在付村身旁,兩人扶著透明的落地窗,注視著下方。
下邊還是亂糟糟的,拍賣師在臺上喊了半天,下邊也沒有半點反應,依舊自顧自的亂著。
“吩咐下去,各就各位,沒我的吩咐,誰都不要動。”付村對身邊的手下說到。
手下趕忙透過對講系統告訴了樓下的每個人,那些人也都跟他一樣奇怪,可都不敢多問,於是回到各自的位置上,目光仍舊聚焦在場地中央。不過他們其實也看不到什麼,全是人,早就把那個個頭不算高的年輕人淹沒在之間了。
付村也就這麼一言不發的看著下方,腦子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到樓下的局面一直也沒得到控制,也沒人去控制,那名手下終於忍不住了,小心翼翼的問道:“付爺,這年輕人我也覺著有點兒面熟了,到底是誰啊?”
付村回過頭,看了他一眼,伸出手,那人趕忙掏出香菸,給付村遞上。
點上火,狠狠的吸了一口之後,付村才說:“你看著他像誰?當然氣質不一樣,一個是臥虎的內斂,一個是餓狼般的張揚。”
手下虛起雙眼看了半天,陡然心頭一跳,然後偷眼望向付村,見付村沒有半點的反應。
他猶豫了半晌,才小聲不確定的問道:“這是七爺……?”
付村點了點頭,道:“對,就是咱們那位太子爺。”
“七爺走的時候不是說了把這裡都交給付爺您的麼?”手下不明所以,但也知道樓下這位,正是曾七爺曾存義的兒子曾武,他很小就被七爺送出了國,只是不知道為何會跑回來。而他現在在下邊故意這樣搗亂,毫無疑問就只有一個理由,他想要收回曾經屬於七爺的一切。
付村點點頭,道:“七爺的確是這麼說的,但這並不表示他的公子會這麼想。”
手下有些忿忿不平,道:“七爺走的時候,幫會幾乎都空了,只留下了帶不走的固定產業。說句難聽的,付爺您給七爺當那麼多年的副手,留給您的已經很少了。這快一年的時間過去了,咱們幫會終於在付爺您的帶領下恢復了元氣,而且您每月還有照例的規銀匯過去,就算曾經是太子爺,也不帶這樣的吧?而且,我不是聽七爺以前說,他根本不想讓兒女沾上咱們的這些事情,這位太子爺在美國不是也應該是正道上的麼?”
付村不語,依舊看著下邊。
下邊的動靜已經漸漸平息了下來,臺上的拍賣師也見縫插針的說道:“諸位,諸位尊貴的客人,我想,這位先生是跟我們開了一個大玩笑,呵呵。不過,先生,這樣的玩笑是不是開的有些不合適啊?”
其實拍賣師也感到奇怪,怎麼都鬧成這樣了,付爺還不派人來把這廝趕出去。
年輕人,也就是曾武,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他傲然環視全場,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這可不是什麼玩笑!我叫曾武,我父親叫做曾存義……”拍賣場裡,多數人都不知道曾存義是誰,只有少數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不過也有不少人從這個曾姓上,似乎猜出點兒什麼。
“承蒙各路朋友的抬愛,大家都喊我父親一生七爺。”
這一句話,徹底讓所有人都明白了,合著原來是前太子爺回來討還基業了。可就算是這樣,也用不著這麼激烈的態度吧?如果說是跟付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