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在娘娘身前,仗劍所指,娘娘不得重新化作人形,落在地上。
“你是何人?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來找我的晦頭?”
看那杏黃衫女子已經是氣喘吁吁,身上血跡森然,但卻看不出哪裡受了傷,但肯定是許半生剛才那一劍所致。
許半生哼了一聲,道:“那埋骨在你這裡的那些男子,又與你有何仇何怨?你不光殺了他們,還吸盡他們的精血,讓他們神魂俱滅,連轉世的機會都沒有了。”
女子瞪著雙眼,道:“這些凡人死不足惜,我等修仙者,欲練神功,誰還顧得上這些凡人的性命。”
許半生再度哼了一聲,道:“這話你敢在中神州說麼?的確,相比起修仙者,凡人就如草芥又如蟲蟻一般,可即便是化神返虛,尚不敢如此視人命如草芥,你又怎敢放此厥詞?!更何況,你一介修仙者,雖是草木成精,可也進入了煉氣期,你難道不知中神州數十萬年來的規矩麼?修仙者未經許可是絕不允許回到其餘八大神州的。”
杏黃衫女子對許半生怒目而視,道:“你憑什麼說我?我不能來這裡,難道你就可以了?你少想騙我是專門為了擒我而來,如果真是那樣,他們絕不會派一個區區煉氣期的外門弟子來找我的麻煩。最少也要派個築基期來。”
許半生微微頷首道:“我的確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允許,那是因為我不需要。我從未去過中神州,我是在這裡領悟修仙之道進入煉氣期的,現在,我有資格了麼?”
杏黃衫女子頓時呆住了,隨即放浪的大笑起來,笑得胸前那抹白色幾乎要跳出衣衫,在一旁早已目瞪口呆的少年公子,更是恨不得將雙眼附到女子胸前好看個仔細,恨不能現在就跟那杏黃衫女子行秦晉之好,哪怕為此放棄生命也覺得並不可惜。
“你胡說!你以為你是誰?在東神州領悟煉氣期的,幾十萬年了,九州世界之中從未聽說。你定是個散修,聽說了我這裡的事情,知道老孃身上法寶眾多,所以想來撿個便宜是吧?老孃告訴你,就憑你的修為,若不是老孃此前輕敵,你以為你真的能傷的了我?”
許半生手中寒鐵軟劍一抖,沉聲道:“你沒聽過不代表沒有,無需多言,今日我定要斬你於劍下,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法寶究竟能否奈何的了我!”
“既是你不知死活,就別怪老孃心狠手辣了。娃娃,雖然你滿口胡說八道,不過這一身皮肉真是不錯,娘娘我今天一定讓你嚐嚐**的滋味兒。”說罷,她甚至看了一眼在一旁仍舊呆若木雞的少年公子,拋了個媚眼過去,道:“小公子別急,娘娘我一會兒先採了這個小公子,然後就來寵幸與你。”
說罷,杏黃衫女子雙手一晃,手裡頓時多了一件形狀古怪的兵刃。
這東西與其說是兵刃,倒不如說是一串葡萄,一根小小的藤枝之上,結著數十顆葡萄一般的圓球,只是顆顆都是杏黃眼色,跟一般的葡萄多有不同,個頭兒也大了許多,每一顆葡萄都足有乒乓球大小。
手腕一擺,杏黃衫女子便搖晃著那奇門兵刃朝著許半生衝了過去,雙腳早已離地,完完全全就是飛行的狀態。
那葡萄般的兵刃在空中發出叮噹聲響,竟然有些魅惑人心之意,本就已經失魂落魄的少年公子,此刻更是雙眼冒出火光,嘴角都忍不住淌下了涎液。他只覺得渾身上下都是火在燃燒,眼中杏黃衫女子就像是不著寸縷露出一身大白肉等待著他蒞臨一般,若不是雙腳不受控制無法走動,他現在就能撲上前去向杏黃衫女子求歡。
一開始,許半生也受到葡萄之間撞擊的蠱惑,可是很快,他的腦中就恢復了清明。這女子也就是煉氣期初期的修為,迷惑一下先天后天還可以,想要這麼簡單的就魅惑了許半生,那是絕無可能。
挺劍迎上前去,許半生這一劍直接插進了杏黃衫女子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