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許半生暗歎了一口氣,他之所以一再忍讓,其實就是擔心泛東流和牛凳會出言相助,仇魂本就跟他倆不對付,只不過衝突沒有那麼直接而已。現在牛凳這話,一定會讓小雞肚腸的仇魂嫉恨於心,他以後肯定是會試圖報復牛凳的。
仇魂冷冷一笑,道:“牛師弟若是覺得我修煉的念頭比許師弟多了太多,你跟我倒是差不多時間入門的,不如我們倆先比一場如何?”
還是那麼的無恥啊,仇魂跟牛凳的確是同年入門,可兩人現在境界上差了那麼多,仇魂卻罔顧這一切,竟然又向牛凳發出了挑戰。
眾人不禁擔憂的看著牛凳,牛凳雖然脾氣直爽得罪過不少人,可也正因為他這種脾性,所以關係好的人也不少。大家都知道牛凳的脾氣如何,仇魂這麼說,他肯定是會應戰的,哪怕明知不敵也會應戰。
可是,許半生卻是悠悠然說了一句:“仇前輩,你這樣四面樹敵可是不好啊。”
仇魂回過頭,又看著許半生,倨傲的笑道:“是他自己跳出來的,我本來沒想怎麼樣他。不過沒關係,多他一個也不多。不如這樣,我先和他戰一場,然後再來領教你的陣法如何?”
許半生不給牛凳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上前一步,臉色一斂,變得無比嚴肅的說道:“你第一個挑戰的人,是我,你喜歡繼續挑戰,我管不著,但是,既然我已經應戰,就麻煩仇前輩先跟我結束了這場戰鬥再說。我也不一定非要使用陣法,省的你今後糾纏不清,輸了又說什麼念頭不通達。咱們倆就各展其能,無論是陣法也好,符籙也罷,哪怕你有法寶也儘可使用出來。輸贏只有一個,輸的死在演武場中,贏的走出來!但是,有一條,輸了的那個,三十年內,見到勝者必須繞著走,如果被勝者抓住,就要跪下來磕三個頭說一句我錯了,如何?”
眾人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譁,許半生好大的口氣,他這是要做什麼?是他留有後招,還是已經自暴自棄了?
不過眾人很快想起,許半生在三年前的大比之中,可是使用過符籙的,似乎,他對於符籙也有些研究。他剛才那番話,似乎是說不限手段,只要將對方殺死在演武場內便可吧?
仇魂也是一愣,心中暗自嘀咕,難道許半生手裡有什麼強大的法寶?所以底氣突然足了起來?
可是,就他那點兒修為,真正強大的法寶他也用不上,而不入品流的法寶應該還不是仇魂的對手。仇魂這三年,也有些際遇,否則,憑他的資質築基或許沒問題,可築基二重天,卻不是那麼容易突破的。在仇魂看來,即便是許半生有什麼法寶,憑他手裡的東西,也足以抵禦下來。
想到自己手裡的那件東西,仇魂的膽氣又壯了起來。
冷笑兩聲,仇魂虛著雙眼說道:“看來你是有所倚仗了,哼,好,我就讓讓你,畢竟我是師兄麼。你有什麼法寶,儘管用出來,我一一接下就是了。”
眾人又是譁然,心道這個仇魂還真不要臉到極致,你一個築基二重天向人家前幾天才勉強突破的煉氣八重天挑戰,還說讓讓人家。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有牛凳那樣的勇氣,大家夥兒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而已。
牛凳則是厲吼了一聲,道:“半生,不可!”在他看來,許半生說這話,就等於是宣佈只要進入到演武場內,仇魂立刻就能動手了。而許半生最大的倚仗始終是他的陣法,若是仇魂給他佈陣的時間,或許二人還有一小番纏鬥,可連佈陣的時間都沒有的話,許半生絕對是輸定了。
倒是泛東流帶著點兒疑惑的看了一眼許半生,嘴裡也說道:“半生,你要想清楚。”
許半生笑了笑,道:“二位師兄,多謝你們的關心,不過今日的情況你們,以及其他的師兄弟們也都看到了,我若是不一次性解決,今後還有的是麻煩。雖說三十年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