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只是可惜,都是空忙一場,連此人的影子都沒摸著,白白浪費了那麼多大好的時光啊。”
公孫無忌說到這裡,看了看江宏身邊的眾人,又接著對江宏道:“江宏小友,方才自報家門時,不是說是奉了黑暗冥王所差,特地來拜會於我的嗎?只是不知小友此行所為何事呢?”
公孫無忌這時才把話題拉了回來,江宏也只好如實對公孫無忌道;“呵呵……公孫上尊,其實在下也是為了勸說公孫上尊,歸服於黑暗冥王的,當然,我知道您對碧波城是有一定感情的,但是,當下的形勢,卻是不容公孫上尊再猶豫下去了。”
公孫無忌早已在內堂聽到了江宏方才和那個白髮老者所說的一番話,所以,江宏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公孫無忌並沒有半點吃驚之意,反而笑呵呵的道:“江宏小友,難不成你真是專程來做說客的?呵呵,雖說黑冥城實力強大,在西疆來說,也算得上前幾位的強者了,但是,畢竟我身為碧波城的人,不可能為黑冥城賣命不是?再說,現在也不過是三十三天行劫之時,有什麼不一樣的呢?”
江宏聞言,看了看一臉笑容的公孫無忌,微微點頭道:“公孫上尊說得不錯,現在只是三十三天下界行劫之時,與其他時候確實沒有多大不同,不過,各個大城之間互相吞併,卻是連界主也不能插手的了,難道說,這一小小的變化,還不夠嗎?”
公孫無忌聞言,突然二目如電的盯著江宏,皺眉道:“江宏小友的意思是,黑冥城當真要對我碧波城不利嗎?小友大可以放心,即使你說出了事情,我也不會把你怎樣的,依然會放你安安全全的離開碧波城。”
公孫無忌擔心江宏不敢說出實情來,所以才給江宏先吃了一粒寬心丸,以便套出江宏的實話來,但是,江宏哪裡是這麼好哄的?早在江宏沒到碧波城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被打入輪迴而已,反正自己也不是沒被打入輪迴過。
江宏看著公孫無忌笑道:“呵呵……公孫上尊,這寬心丸嘛,我看您就不必給我吃了,早在臨行前,我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其實我對黑暗冥王的決策知道也不多,只是這一次,受他老人家的差遣,所以才特地拜會的,至於黑冥城會不會攻打碧波城,什麼時候攻打碧波城,這都不是我一個小小的地尊級修士可以干涉的,更不是我這個身份的修士能知道的。”
公孫無忌聽到這裡,看了看江宏,見江宏果然只有地尊初級的修為,而且,跟隨江宏一同來的幾個人裡面,法力道行最高的,也就是許天成了,可許天成也只有靈尊的修為,公孫無忌也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單憑內室之中的陣法,公孫無忌就有把握自保。
見江宏如此坦白,公孫無忌也釋懷的大笑起來,對江宏道:“哈哈哈……江宏小友果然是一個爽快人,哎,可惜啊,我碧波城遠不如黑冥城那般強盛,如果哪天黑暗冥王兵臨城下的話,我看碧波城倒是無力還擊的,雖說我是碧波城之人,但在事實面前,也不得不低頭。”
公孫無忌倒是不怕被江宏看出他的擔心來,反正碧波城與黑冥城之間,絕不會相安無事的,早晚都會有一場大戰,只是這一天來得快與慢的問題了,可是,公孫無忌心裡也在盤算著是否應該答應江宏,方才在內室裡,公孫無忌把江宏的一番話聽得真真切切,如果真如江宏所說,那麼,碧波城豈不是岌岌可危了嗎?單以他公孫無忌一人之力,就能保得住人心四散的碧波城嗎?
公孫無忌雖說從前曾幫助碧波城戰勝了實力十分強大的對手,但是這一次,與以往的情況不同,在黑冥城進攻碧波城之後,其他大城也很有可能對碧波城不利,單以現在的碧波城而言,面對黑冥城已經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如果再被其他大城進攻,那無疑是雪上加霜之舉,到時碧波城不滅亡,才是怪事。
想到這裡,公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