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成功處理分配不均的爭搶問題。雖然我們每個人都知道這根本就是極其荒謬的屁話,嬉皮士時期我們又不是沒有經歷過。但他媽讓他碰到了這種背景,讓他的方案被倫理部那群魔鬼允許短暫實施了。”
“於是每一個員工計程車氣都空前高漲,站點內部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好像基金會馬上就要從棺材裡坐起來一樣。”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在第一天,致幻劑被找到了更好的替代品,它的強度是LSd的百倍以上,極大地激發了人類的潛能,卻沒有任何副作用。”
“在第二天,更加高效的記憶消除方式被找到了,使用逆模因觸媒,甚至只需要看一眼就能消除指定的記憶,毫無偏差。”
“在第三天,丟失的記憶被找了回來,基金會重獲失落。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基金會依然井然有序地運轉,控制、收容、保護,依舊是他們的信條,而璀璨的未來,才是他們的目標。”
“所以,你覺得這是好事嗎?你希望真的出現這種事嗎?”他的聲音充滿了挑釁。
我感到瞳孔放大,五光十色的影象在我眼前扭曲變幻,然而在某一刻,它們又消失無蹤。突然間,視野變成了第三人稱,彷彿有人一直在旁觀,但當我試圖仔細看去時,我彷彿陷入了言語的黑洞。實際上,我只能看到他半邊的臉,以及正對著的白色門,但我突然警覺到:催眠。
“抱歉了,我對這些致幻的小玩意沒興趣,我只關心我的工作。”我及時地回過神,將他推開,表達出我堅決的反對,努力從剛才的控制中解脫出來。
“然而,我剛剛說的一切都是事實。”他的表情極為嚴肅,似乎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那還需要第二次使用催眠嗎?”我冷漠地反問道。我的心思清晰,我不能讓他再次控制住我。
“呃,好吧,看來你並沒有吸食過他們的致幻劑。吸食過的人會完全失去對催眠的免疫能力,哪怕只是一點點。”他的語氣突然間轉為無奈,似乎之前的怒氣一掃而空。他坐在椅子上玩弄著打火機,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那群人雖然沒進入致幻劑的幻境中,但還是在高漲的情緒下,被繁榮的假象誤導了。他們認為基金會恢復了原樣,而不願意相信基金會會繼續衰落下去——但這是不可爭的事實,不過是給員工一種新型的自我安慰的方式罷了。還不如興奮劑有效。”
“那這項計劃結果呢,蒂莫西的下場如何?”
“還用說,當然否決了。而蒂莫西這個傻逼玩意,依然靠著自己的關係穩穩坐在遏火部高管的位置上,但身邊也就幾個磕瘋了的還跟在做他的走狗。不過也有傳聞說他已經下臺了,只不過暫時充當門面而已。”
“你難道不怕,他現在就在偷聽我們的談話嗎?”我迫不及待地好奇地問道,但話一出口,我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了什麼,而且是個很嚴重的失誤。
房間內的氣氛驟然凝固,死一般的寂靜籠罩著我們。
“當然,我連死都不怕,還怕那個瘋子老頭?”他首先打破了沉默,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但隨後他的臉色變得異常凝重。“不過你得小心點了,說不定哪天就沒了。”
難道他意識到了這裡是遏火部?
“最近有蒂莫西的手下滲透進了醫學心理部,有意地向前來諮詢的人員提供大麻、海洛因、致幻劑等毒品,並向他們灌輸一些思想。這種人往往很難追蹤,尤其是他們經常遭受高強度的記憶消除,就算抓住了也難以獲取有用的情報。”
他突然改變了剛才的話題,我感到一絲奇怪,彷彿他在尋找某個突破口,一個能夠撕破我偽裝的漏洞——
“所以,你手上有用於麻醉的可卡因嗎?”他的話語突如其來,我猝不及防,心頭一驚,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