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前因後果地一一道了明白。
原來是四天前。年氏有了三個月地身子。這是相隔近十年。終於還上地。可謂大喜。胤和烏喇那拉氏給了年氏體面。第二日晚間擺了宴席慶祝。府裡初了慧珠未到。一應妻妾皆是到場。
本來安氏臨盆在即,可以不來。然,落難的鳳凰不如雞,親王府又是個見高踩低的地方,自安氏禁足以後,在府裡深望一落千丈,
月下來,也只去了二、三回,這般,底下的人見了可看著安氏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敢太過,面上應付了安氏也就罷了。
如是,安氏心下的失落感就油然而生,她眼看著馬上就要生產了,卻連胤的面也見不著,連著隱忍五月已是極限,便想趁晚間宴席,在胤面前露個臉,重新復寵。
這安氏容貌甚好,又是個有計較的人,當晚打扮的楚楚動人,卻又不搶了年氏的風采,倒引得胤望了幾眼,說了幾句關切的話。
後久闌人散,眾人三三兩兩結伴而行。因安氏得了胤的眼,低等侍妾相陪處,自是巴結奉承安氏。可路黑,人又多,出了一院沒走上多久,就在有拐角的石階上,摔了一跤。這一摔,就動了胎氣,將要臨盆了。
於是在一番驚呼下,眾人將安氏送回了院子,院子裡的接生婆子等人動作也是快,見狀,忙進屋接生。安氏看著她的乳孃嬤嬤在一旁,又看著接生婆子、生產用的物什都在,也是安了心。
後至四更天,安產下一子,接生婆子剛想道恭喜,就發現生下的是一死嬰。兩個接生婆子嚇得慌了神,都跑去了屋外稟告,獨留阿紫在屋內伺候。也是安氏命不該絕,安氏的陪嫁嬤嬤聽了生下的是死嬰,擔心安氏,跑進裡屋安慰,就見阿紫神情慌張,雙手顫抖要給安氏喂湯藥。不由心下生疑,喚了阿紫一聲,阿紫嚇得打碎了湯碗,隨便扯了個藉口,就繞過嬤嬤,跑了出去。不過,這下卻是救了安氏一命,因那藥若是喝了,產婦必是血崩而亡。
到了天亮之際,等眾人發阿紫要給安氏喂的湯藥是下血的藥,便去找了阿紫問話,才發現阿紫吞了銀子自殺了,同時還在阿紫屋裡收出五百兩的銀票和三百多兩的散銀子。這樣,阿紫的罪名便是被收買了謀害主子,要不然一個格格身邊的丫環,哪會有進一千兩的銀子,只是阿紫死了,線索端了,到底是誰買通了阿紫?答案不出一天便揭曉了。
月荷曾經找幫她換過銀票,銀票換成了小面額的,這阿紫屋裡的銀票和月荷手裡的銀票兩相一對,出自同一家錢莊,連編號也是一樣的。然後,這訊息一出,又有姑娘道,安氏摔倒那晚,月荷離安氏最近,是月荷暗中推了安氏一把,安氏才摔到了。
種種證據一現,不論其他人心裡信與否,月荷便是買通阿紫謀害安氏之人。隨後,又查出孩子胎死腹中,也是因被下了藥,害的安氏不但生下死嬰,也斷了安氏以後的的生育。當然,這個罪名,自是也落在了月荷的身上。
月荷大呼喊冤,卻是枉,本該當即杖斃,烏喇那拉氏道:“月荷是為爺生過小格格的,又是鈕祜祿妹妹的人,怎麼著也該留她一命。”胤頷首,遂月荷才被罰杖責三十,終身關在清園。
如此,安氏產死嬰一事,也該以月荷負告終,不想張侍妾道:“月荷丫頭出身,就算有了份例,也不該有如此多的錢財啊。”這話落,眾人明瞭,月荷沒有,可慧珠有啊,而烏喇那拉氏剛才也說了月荷是慧珠的人。
耿氏狀,道:“鈕祜祿福晉寬待下人,給了月荷銀錢也不為過。只是不想月荷離了鈕祜祿福晉,就變得如此歹毒,幸得鈕祜祿福晉早就跟月荷撇清了關係,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