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笑,勾住他的手臂,豬腦袋靠在他肩膀。
“你的智商又比他高多少?”推推她的頭,她老在前一秒撩起他的憤然,然後在下一秒,將他的怒火澆滅。
“所以囉,龍交龍、鳳交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黃蓉敷衍他。
些微惆悵湧上,明天,明天將要分離,短短几日相聚,她捨不得說再見。
了不起,她失眠了。
六個小時,黃蓉清醒,靠在他懷間,叨叨絮絮說些摸不著邊際的話題,每接近臺北一步,她的心更慌更亂,說不出口的苦澀哽在喉頭。
抓起他的大手,小小手指觸上他的指尖,輕輕碰觸,電流流經她全身,咬咬唇,說不上為什麼,想哭的念頭在腦間盤旋。
她的背貼在他胸前,他的手臂橫過她的腰間,他們的動作親暱到極點,而兩人都不覺得不對。
“你做過什麼工作?”立青問她。
“模特兒。”
“模特兒是很辛苦的工作,你做得來?”
“不辛苦,我是寢具公司的模特兒,只要躺在床上睡覺,睡得香甜就好。老闆說,我比以前聘的模特兒好,她們容易怯場,看到人潮多會睡不著,不像我,一覺睡到下班時間到,讓老闆的營業額暴增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