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怎麼和他舅舅差那麼多?這麼像個狗腿子。”
前面的小李聽完從後視鏡裡頭照出他委屈的臉,穆歸臉上露出了笑容,“他比他舅舅可愛些。”
“你當初是怎麼認識他舅舅的?我可不信報紙上那些鬼話。”青禾一問完,前面的小李豎起了耳朵,穆歸一愣,覺得自己煙癮又犯了,手摸索到了盒子的硬紙邊,才剛掏出來,就被青禾揉碎扔了。
“抽什麼抽,想得肺癌啊!”青禾眼睛黯淡了一下,想起了父親,連忙搖了搖頭將這個念頭扔出腦海,接著問。
“哦也沒什麼,就是被人給騙了,然後兩個走投入路的人奮力一搏罷了,誰知道就紅了呢。”穆歸淡淡說著,臉移到了窗戶邊上,好像外頭有什麼非常吸引她的風景一樣。青禾一看,好像懂了什麼,心口一抽也緘默不語了。
一時間車裡頭靜的可怕。
“穆姐,慶功宴還去嗎?”小李心驚膽戰地問。
“嗯去吧。”
一晚上穆歸喝的爛醉如泥,雖然酒量很大,可也抵不住一瓶又一瓶的灌下去,一個人就幹掉了好幾瓶的啤酒還有啤酒白酒混合物,回去的路上直接吐了,滿椅子都是,整個車廂都是酒味。
“青青……”她喊完將臉埋入了青禾的懷裡,青禾輕輕拍著她的肩膀,慢慢、慢慢衣服就被熱氣給浸透了,接著風一吹又涼了。
冰冰的。
晚上洗澡的時候,穆歸在浴室呆了很久,久到了青禾不停地拍門不停地拍門,她大聲喊著,“穆歸!再不開門我就破門了啊!”
咔噠一聲後,青禾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她剛旋轉開把手,就看到霧氣濛濛的浴室裡頭,花灑在嘩啦嘩啦的流著水,卻沒看到人。她剛準備進去找人,腳下一滑忍不住失聲尖叫!
千鈞一髮之際,青禾感覺到被人攔腰抱住,單薄的衣衫立馬就透了水。
熱氣噴在她耳朵邊,耳邊輕輕響起了一個聲音,襯著熱氣升騰的浴室顯得有幾分曖昧,“你啊你,真是太不小心了,如果我不在該怎麼辦呢。”
青禾把頭一扭,拒絕往那邊白花花一片的看,面紅耳赤地說:“誰、誰要你幫忙了。”
“口是心非。”穆歸點了點青禾的鼻子,將她推出了浴室門口,“我沒事,別擔心了。”
青禾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後還是決定去做點吃的。
穆歸穿好浴袍出來的時候,房間空蕩蕩的,她奇怪走出去,聞到了一絲酸香誘人的味道。廚房裡頭青禾小火熬著一個陶瓷小盅,裡頭滾著魚肉和酸筍,雪白的嫩豆腐、褐色的冬菇,嫋嫋香氣慢慢充斥在廚房逐漸衝出去,將門口的穆歸裹起來。
她深深吸了口氣,動靜驚動了屋內的人,青禾一驚,差點把旁邊的碗給碰掉下來,“你洗好了?”
“這是什麼?”
“你不是頭痛嗎?這是酸筍魚湯,用來醒酒的,你坐到沙發上,我給你按按頭。”青禾將火關了,拿著溼毛巾裹出來,放在那裡涼著。幫穆歸揉著太陽穴,她動作很輕,很柔,穆歸漸漸感覺到濃重的睡意襲來,眼皮慢慢重了。
青禾也不打擾她,只是彎著腰盯著她青黑的眼底,看的久了,直到她腿痠了,想要起身,忽然感到手被人一抓,猛地拉下去,整個人砸在了柔軟的身體上。穆歸順勢一壓,兩人臉對臉,青禾瞪著眼睛不說話。
“你幹什麼?”
穆歸慢慢壓低身子,用一種循序漸進的速度帶給青禾越來越濃重的壓迫感,她湊在青禾耳邊,伸出舌頭極輕柔地舔了一口,低低地笑出了聲。
“幹你。”
“你……唔……嗚嗚……”
“你知道白水雲愛誰對不對?水雲,你愛蘇綿嗎?”
青青,你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