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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換上一副焦急的情緒,慌張的喚道:“來人啊,來人啊!太后不好了,快請太醫!”姬寧宮隨著我的喊聲,燈火通明。然而太后還是沒有撐到太醫過來,已然薨逝。

太后薨逝的訊息長了翅膀一樣,瞬間傳遍後宮。我在眾人趕到之前,將帕子交給了周源,並吩咐他處置竹息。貴妃、德妃第一時間趕到,下一個卻是玄凌。我不等玄凌發問,率先迎上去哭倒在他身上,道:“臣妾想著,這一段時間太后這裡夜間總有一位姐妹守夜,今日太后卻遣散了臣妾們,臣妾心裡不安,就過來看看。方才太后醒來,臣妾還服侍她喝了一點藥。太后說累了想睡,臣妾為她擦拭嘴角後服侍她躺下。誰知,誰知……嗚嗚,誰知太后就這樣一睡不起了呢!”

玄凌早有了心裡準備,他面露哀榮,拍了拍我的肩,道:“幸苦容兒了,母后到了年紀……睡夢中去了,也算走的安詳。”他環視了一週,道:“竹息姑姑呢?怎不見她人?”正在此時,小文子小跑著進來道:“啟稟皇上,竹息姑姑已經殉主了!”玄凌面色沉重,道:“姑姑看著朕長大,想不到今日也離朕去了。”

貴妃見狀,上前輕聲勸慰道:“太后得此忠僕,路上也不至於孤單。皇上萬金之軀,還請保重龍體為要。”我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小文子,小文子目不斜視的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我鬆了口氣,放下心來,向玄凌道:“皇上,太后的身後事……”

玄凌道:“就交給容兒和貴妃了。”他頓了頓,道:“朕想一個人再陪陪母后,你們退下吧。”我和貴妃德妃互視一眼,道:“是。”

乾元二十六年二月二十八日,太后崩,玄凌上諡號“昭成”為昭成孝肅和睿徽仁裕聖皇后,玄凌輟朝一月為太后守孝。

服喪期間,齊王予漓不知為何與齊王妃起了口角,並動手打了齊王妃。玄凌得知後大怒,將予漓斥責一通。其後,每個月齊王慣例的往鳳儀宮請安的身影消失,倒是與湯家的來往愈發頻繁。

五月十三日,因昌榮皇貴妃薨逝而拖延的怡婕妤小產一案重審。審案過程中,貴妃發現其間齊王妃有推脫不了的干係,大驚之下,上報玄凌。玄凌感念太后生養之恩,以及與純元皇后的情義,下旨事情到此結束,為補償,晉怡婕妤為怡貴嬪。並賜愨賢妃侄女湯靜怡為予漓側妃。

朱茜葳性子驕縱,原來與予漓新婚燕爾還能收斂一二,如今她最大的靠山太后薨逝,皇后圈禁昭明殿,予漓琵琶別抱,憤怒之下,哪裡還能維持賢良的假面?日日鬧騰不休。湯靜怡卻是個有手段的,她從不與朱茜葳正面抗衡,而是不斷的提拔美貌宮婢為予漓侍妾,將王妃與側妃的爭鬥,擴大成王妃與予漓妾室的爭鬥。由此,朱茜葳嫉妒不賢的惡名遠揚,予漓愈發厭惡她了。

予澤卻是蟄伏的上癮了,予漓後院起火,他不僅沒有火上澆油,反倒跑去與予漓情真意切的分析朱家與他的重要性,勸說予漓大度,給朱茜葳正妻體面,以免寒了朱家的心。但是正被朱茜葳鬧得頭疼的予漓哪裡聽的進去?更是心恨皇后歹毒害他生母,與朱家漸行漸遠。

玄凌聽聞後,對予漓失望不已,又厭煩天天聽身邊的人彙報予漓後院的各種爭鬥,遂與十月初一,下旨令齊王遷至宮外齊王府。至此,予漓失了聖心。予澤得知後,經過一夜的深思熟慮,亦向玄凌請旨,願遷出宮居王府。玄凌准許。

皇子出宮安居,最是容易安插人手的時候。我手握掌宮大權,如何會放過這個機會?貴妃與我同心,德妃不待見皇后跟著遷怒到予漓。更兼予漓沒有女性長輩操持,正妃與側妃爭鬥的正熱鬧,也無心管理家事。安插人的事竟是進行的異常順利。

忙完了予漓的事,我轉過頭又來忙碌起予澤。予澤端著茶盞悠閒的看著我和和睦在另一邊物件堆裡精挑細選藥材布匹等等物什,苦笑道:“母妃,兒子不過是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