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繼而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虞夏被他看得一愣,隨後又抽了唐曜一巴掌,這才回到座位上坐好。
紀唯硯又不是笨蛋,唐曜都說了一半了,她現在說什麼都有欲蓋彌彰的嫌疑,可什麼都不說,就等於是預設了。
“既然陽陽是七月十五號生的。你為何要將他的生日改小?”紀唯硯能感覺到虞夏現在心情很不爽,不過他還是按耐不住想要問清楚。
剛知道陽陽是虞夏的兒子時,紀唯硯還有些不敢相信,因為這樣算起來,虞夏是和紀唯硯離婚一個月後,就懷孕生了陽陽,就算陽陽是早產兒,這日子都顯得有些倉促了,何況陽陽的生日還是被虞夏故意改了的。
這就說明虞夏跟紀唯硯離婚的時候,就已經懷孕了!
所以陽陽到底是誰的孩子,紀唯硯完全不用去做什麼親子鑑定就能肯定了。
“紀唯硯你夠了,再羅裡吧嗦的就靠邊停車,我自己去找。”虞夏黑著臉。恨不得伸手把紀唯硯殺了滅口。
不,應該先弄死唐曜這個蠢貨!
唐曜被虞夏兩巴掌給打懵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轉頭指著虞夏,“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又沒說過不能把陽陽的生日告訴別人!憑什麼要打我!”
雖然他根本感覺不到疼,但是虞夏的行為太野蠻了,他非常不滿。
如果不是唐曜要指路,虞夏真想賜他一個符咒,讓世界從此歸於平靜。
“我剛才都說了,你把車給我開吧,我開得比較快,也不用你幫我指路。”唐曜收回埋怨虞夏的注意力,又開始睜大眼睛期許的看著紀唯硯。
“不行。給他開我們都得下去陪他做鬼。”虞夏順口就把唐曜是鬼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唐曜一點不在意,倒是紀唯硯盯著唐曜看了半天,他有些不明白,他都跟陽陽換回來了,怎麼還能看到鬼?
而且唐曜這又蹦又跳的樣子,除了臉色蒼白一點,真看不出來他竟然不是人。
“他比一般的鬼高階一些,他想讓你看到,你就能看到。”虞夏知道紀唯硯心中有疑問,不待他問,她便替他解答了。
至於高階了多少,虞夏也說不清楚,這種問題去問沐啟的話,說不定能得到完美的答案,不過虞夏對此並不感興趣。
如果不是陽陽。她跟唐曜也不會認識,唐曜跟陽陽認識之後,經常跟陽陽混在一起,有時候虞夏都有一種養了兩個兒子的錯覺。
所以她才會對唐曜這種態度,唐曜本人也習以為常了,虞夏隨便對他是打還是罵,他都聽之任之,也有一種在給虞夏當兒子的感覺。
眼看天就要黑了,紀唯硯加快了車速,只是看著前方的路越走越陌生,紀唯硯便開始警惕起來。
“到了,到了,快停車!”虞夏不讓唐曜開車,唐曜指了路之後,無聊的靠在座椅上睡著了,他是感覺到了周圍的氣息有些不同,這才睜開眼睛。
紀唯硯把車停下來,天色已經徹底暗下來,車窗外一片漆黑。
“出城了。”紀唯硯見外面荒無人煙的,實在不明白哪裡像街。
虞夏開門下車,陰風陣陣,吹得她不自覺打了個冷顫,她看著前前後後也漆黑一片,除了車燈照亮的一小塊地方,其他地方什麼都看不到。
“這就是飛燕街?”虞夏問唐曜。
“對啊,你們看看多熱鬧!”唐曜笑嘻嘻的看著前方。
紀唯硯聽到這話,不自覺的緊了緊衣服,之後把自己從車裡拿出來的外套蓋到虞夏身上,“有點冷,披上。”
虞夏把直接把外套穿上,問唐曜:“飛燕街就在前面?具體位置?”團廣盡劃。
“你在往前走一步就是了。”唐曜說完,往前跑了一段,故意跟虞夏拉開距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