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你怎麼了?”清微呆立了一會,突然發現自己的徒弟沒了響動,連忙看去,只見文澤安安靜靜的低著頭。
‘不會是被厲鬼給嚇傻了吧!’清微一下子急了起來,雖然文澤只是他買來的,相處也才幾個月,但對這個機靈的小子喜愛的緊,在之前厲鬼襲來,擋在自己身前的那一刻,老眼竟有些溼潤。
此時文澤這個模樣,清微顧不上自己的高人形象,生怕出了什麼問題,連忙抓著文澤的肩膀搖晃。
“徒兒,你快醒醒,快醒醒呀!你可別嚇為師。”
一陣搖晃瞬間讓文澤回了神。
“師父,怎麼了這是。”
清微看著文澤那清明的眸子,頓時放下心來,微微的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
“張員外,貧道法力已經耗盡,就先告辭了!”清微裝作不愉的樣子,拉著徒弟就要朝大門口走去。
“道長!道長!”張員外小步跑了過來,連聲呼喊。
“道長乃是得道高人,莫要生氣嘛,都怪我有眼無珠,怠慢了道長,這點心意,還望道長笑納。”
那厲鬼可不是鬧著玩的,真的要殺人,雖然已經被消滅,但也證實了眼前的是真的高人,張員外立馬想要結個善緣,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往清微懷中塞去。
清微像驕傲的天鵝一樣抬著頭,也不去看銀票的大小,只是微微側身,讓張員外放銀票更加方便一點。
文澤雙眼死死的盯著銀票上的數字,脖子伸得老長,就是光線太暗有點看不清。
帶銀票進了懷中才依依不捨的把目光收了回來。
清微轉過頭對文澤示意了一下,文澤立馬從包裹中拿出一根長香。
“念在張員外這般有誠意的份上,這根香收好,往後要是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只需把這跟香點上,我師父自然就知曉了。”文澤淡淡的說道。
張員外大喜,連忙接過,像寶物一樣小心翼翼的收入懷中:“謝謝道長!謝謝道長!”
銀子銀票都到手了,此地也非久留之地,為避免夜長夢多,文澤給清微打眼色。
兩人就在張員外的挽留之下,堅定的出門而去。
出門之前,兩人的腳步還是慢悠悠的走著,待聽到後面關門的聲音,兩人立即飛奔起來。
晚上的街道空空蕩蕩,只有更夫的聲音在迴盪。
兩人一路疾跑,一口氣到了破板的道觀中後,終於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好一會才停了下來。
“師父,快把銀票拿出來看看,看是多少!”文澤有些急不可耐,這還是第一次看見銀票。
“真沒見過世面!”清微不屑的看了一眼徒弟,慢悠悠的把銀票從懷裡掏了出來。
“二十兩,我的天,發財了師父,我們發財了。”文澤眼巴巴的看著,瞬間歡喜的叫了起來。
清微一把捂住文澤的嘴巴:“要死啊你,財不露白聽過沒,小心隔牆有耳!”
文澤狠狠的點頭,立即警惕的觀察四周,清微也立馬把銀票放到最裡層,貼身藏好,兩人這才放下心來。
清微打趣道:“你這小兔崽子,硬是能想到些餿主意,最後還給別人送根香,那玩意有啥用。”
文澤無所謂的說道:“演戲演全套嘛,這樣不留後患,至少他不會半夜喊人來捉咱們。”
剛說完,文澤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呀,師父把那厲鬼給殺了。
瞬間看向師父問道:“師父,你有這般手段竟然還瞞著我,也不教給幾手,枉我平日裡還真以為咱們是招搖撞騙的。”
清微一巴掌拍在文澤頭上:“師父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咱們是真道士,有度牒為證呢。”
“那師父咱們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