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致這麼高,也不打擾,本想找侯子云好好聊聊,可惜那貨以身體為由,早早就回房歇息去了。文澤只好當個倒酒童子,給三人輪番倒酒。
月上三分,酒也喝了十幾壺,幾人也有些上頭了。
“老哥,你這酒量真是槓槓的,你這個老大哥我是認定了,嗝!”侯振喝得迷糊,打著酒嗝,豎起大拇指,對著清微稱讚道。
“蕭某平時還從未見過如此海量之人。”蕭中秀醉咪咪的說道。
“過獎了,過獎了,行了,今兒就喝到這吧,徒兒,你侯老弟給送回房去,免得在院子裡過一宿。”清微面色紅潤,精氣頭十足,起身說道。
蕭中秀聞言,立即哈哈大笑。
“胡說,我還能喝,我這酒量,就沒怕過誰。”侯振起身大聲反駁,剛說完,啪的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倒是要麻煩小兄弟了,我這兄弟,酒量差得很,平日從不沾酒,沾酒必倒。”蕭中秀雖有醉意,但神志還算清醒。
文澤也不奇怪,有些人天生身體中就缺乏一種解酒酶,這跟實力沒有關係,哪怕侯振是一流武者。
扶著侯振到了房間,文澤就回到自己廂房裡去。
廂房裡師父已經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被子蓋得整整齊齊。
‘師父最近越發講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