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的文被改得一股《賜你一丈紅》的味兒撲面而來,我也是醉了——她完全是在以一個作者的身份在教我寫文啊。】
【碎光:大家都差不多的水平,她憑什麼覺得多了個編輯的身份就能對我指手畫腳?】
初禮:“……”
此時初禮耳邊響起了登機廣播。
正好手機裡跳出來阿先的投訴——
【阿先:碎光這作者不願意改稿,我帶不動,老大能給我換個作者帶麼?】
初禮沒回她。
碎光的抱怨還在持續——
初禮心想你抱怨啥,她連赫爾曼先生都可以看不起,順便看不起你不也挺正常的嗎………………
“文人相輕”這四個字,用在這兩人身上剛剛好,初禮嘆了口氣,心中揣測不安,要是早知道阿先自己也是個作者她都不一定會用她,否則以她這樣無法完全脫離作者身份的態度去工作,主觀性太強,早晚得出事。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又想說這個角色幹啥用的
但是昨天我看到有評論投訴說,我作者有話說瘋狂劇透…………………………………………
於是我決定閉上自己的狗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