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鐵青,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加上此刻陰沉著一張臉,臉色就更加的沒有可看性了。
不過,在蘭傾傾這一番說了之後,原本聽的那叫一個津津有味的司空傲,頓時臉色黑了。這個死丫頭,這都什麼跟什麼,有這麼說的嗎?還有,那都是什麼問題?那可是回房間夫妻討論的問題,這死丫頭怎麼就拿到檯面上來說了?
司空冷雲的臉色也有些尷尬,怎麼聽著蘭傾傾的話,他有種想要對號入座的想法呢?頓時一個激靈,急忙扭頭,不再看向蘭傾傾。
而此刻被蘭傾傾雖然沒有點名,咳咳,那是因為她不知道那人叫什麼名字的男人則整張臉色更加難看起來,難看之中,還帶著幾分的尷尬。冷冷的哼了一聲,一扭頭,不去看蘭傾傾。
蘭傾傾聳聳肩,接著,目光朝著那些安家的人看過去,拿著銅鏡的手,似乎在考慮著,下一個該輪到哪一個了。
這安家的人看到蘭傾傾的這個動作,頓時都瑟縮了一下,忍不住的,就有種想要開溜的衝動。這個女人,真的是太恐怖了,說話直白,恩,絕對的直白,而且,句句掐中要點,這才是最最恐怖的,說的他們怎麼感覺,自己都那麼的傻逼呢?
尤其是安家老太爺,心裡那個不是滋味兒啊。想想,蘭傾傾說的都對,他一個已經即將邁進土堆的人,還爭什麼呢?就算是爭到了,也名不正,言不順,一輩子為國家建立功業,難道老了,死了,還要被人唾棄辱罵不成?就算是僥倖得了那個位置,也同樣無法堵住悠悠眾口啊。
蘭傾傾似乎在思考,思考了再三後,拿著銅鏡朝著安家現在的當家,也就是蘭貴妃的大哥走了過去。“哎呀呀,有沒有感覺到其實一家之主也很累?後院女人無數,今天這個爭寵,明天那個陷害,後天就沒準正方的兒女和小妾的兒女打了起來,然後今天這個頭破血流,明天那個腿斷手摺?那麼多事情都忙不過來,竟然還有多餘的精力管其他的事情,真是讓人佩服啊,難道你都不擔心,有一天自己會心力交瘁而去地府找白爺爺黑爺爺報到?”蘭傾傾搖了搖手中的銅鏡,“瞧瞧,這一張臉啊,多麼難看啊,這樣不就好多了嗎?你自己看看,自己看看!”蘭傾傾一邊說著,一邊伸出自己一隻小手,朝著安家現任的當家的嘴角就扯了過去,左右兩邊各拉了一下後,讓他呈現了一個笑的模樣,然後另一隻拿著銅鏡的手不由得舉起,讓他可以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是不是好看多了?也顯得年輕多了?你們都看看,是不是?我沒有騙人吧?”
看到眾人那明顯是卻不敢點頭的模樣,蘭傾傾才懶得理會,直接朝著司空冷雲就走了過去,“你們再來瞧瞧當今皇上,瞧瞧他,白頭髮已經出來了,這眼角的魚尾紋也可以夾死蚊子了,再加上那發黑的眼窩,時不時咳嗽兩聲的喉嚨,來不來吃個藥的身體,你們以為,這個位置那麼好做?然後各種防備不說,就連身邊的女人也要時刻防備著,這日子不苦,不累?”
司空冷雲想暴躁了,可是,卻繼續忍耐著。話說,兒媳婦,你要說,就說那些人唄,為什麼連帶著朕也一起說了?見蘭傾傾拿著鏡子還在他的面前,司空冷雲隨即朝著自己的兒子看了過去。話說,你自己的女人,你能不能稍微的管一下?
司空傲看到也當沒看到自己父皇的眼神,理也不理,繼續聽著自己家這個小女人高談闊論,咳咳,算是吧!不過,聽著真的很爽啊。
“唉,其實,我知道,你們都是忠君愛國的,只是自己的親人忽然死了,有些無法接受而已,想要為死去的親人,討要一個說法,不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問題嗎?這弄的好像要逼宮一樣,而且,逼宮也不是那麼好逼的,比如說,這皇宮怎麼說,也是近來容易出去難的地方,不然,大家都可以來去自如了,對不對?”蘭傾傾話鋒一轉,又回到了這些安家人的身上。同時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