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嚇信的事。”
“辦不到,我走了。”梁震起身就要往外走。
孫光遠身體還是有些不好,想站沒站起來,也想到剛才羅澤的態度,說:“小羅,幫忙想想辦法吧!現在能指望的也就是你了,而且剛才你也看出恐嚇信裡的圈套了。”
梁震又無力的做回了椅子上,閉著眼睛感覺生無可戀,就是聽到孫光遠說他看出了在信件上做的手腳。這要是沒看出來就離開了還好,可自己發現了心裡就會有負擔,害怕講師他們知道自己看出問題,而殺自己滅口。
真是麻煩啊!
就這麼梁震暫時住了下來,這裡房間很多,不用擔心住宿問題。對他唯一的好訊息,這裡酒不少,專門有一間房間放酒,對他完全開放,可以喝個痛快。正在挑酒的時候,封言來到了他的身後。
“之後你就負責我的安全?”封言輕蔑地說。
梁震繼續思考著喝哪一瓶,敷衍地回答:“有何指教?”
對他的回答封言顯得很不滿,警告說:“我可不會聽你的,我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些還沒有手裡的酒有吸引力,終於選定,兩瓶都要,欣喜地說:“您隨意,我會看情況而定,反正你的死活我不是很在意。”
冷哼了一聲,封言不滿地離開。梁震拿著自己挑好的酒,返回房間,路上還聽到封言和安原霞兩人的爭吵。封言對要僱傭梁震這種人非常反感,作為唯物主義環境下長大的青年人,很反感梁震這種神棍。
反對很正常,梁震也不在意,還巴不得安原霞腦袋一熱讓自己走人呢。
對這種情況梁震也是一點思路都沒有,之前的人生都是領導有了決策,他去執行。之前的日子至少也有一條線,讓自己有目標前行。現在也就只能有一步算一步了,一邊喝著酒,叫出了凱瑟琳。
“在看到那些法咒的時候,我感到你特別的激動,為什麼?”
“不是主人,我對
那些法咒沒有印象,只是從那個女人身上感覺到了一種邪物,似乎是魔嬰,我有種感覺,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渴望。”凱瑟琳有些激動地說。
這不禁讓梁震想起了他看到的第一封信,或許這就是講師他們選擇安原霞的原因,魔嬰。
在梁震他們從拍賣會場返回的旅館附近,陰影會的兩位邪座並肩而站,身後走出一位帶著白色詭異笑容面具,身穿白色露胸緊身衣的女性走了出來。
女性說:“其他閣下的試探都開始了,不知道這次預言的重啟會有怎樣的變化。你們還沒找到那枚記憶晶石嗎?”
一名邪座臉色難看地說道:“那枚晶石最後在這裡出現後就消失了,我已經動用了各種密法,都沒有找到晶石的下落。”
另一名邪座勸慰說:“不知道這是不是個好訊息,我在邱壇教的人那邊反饋說,他們也沒有得到晶石。那幾位對於遺失晶石的事情是暴跳如雷,下令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到晶石。他們的計劃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如果沒有晶石,隨時可能出現意外。不知道對王有沒有幫助。”
女性帶著些許嬌嫩的聲音說:“那些計劃我們都瞭解,也正因為是這個原因,才讓他們順利得手的。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晶石落在誰的手裡,會不會已經被讀取了?”
這個問題沒人能夠回答,沉默地看著夜空,突然間月亮光芒大漲。女性戴著面具看不出表情,兩位邪座的表情卻甚是精彩。
“連疫亂冥魔列射修曼都現身了,看來我們的蒼蠅王真的怒了。我們趕緊撤吧!我可不想現在就跟他開戰。”女性說。
三人退走,天空中出現一個背生雙翼的人,翅膀扇動懸浮在空中,梁震如果在這裡,一定能認出這個人就是格萊楊拉波爾的代言人講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