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餘三人默契的同時睜眼,互相看了一眼,又閉上了眼睛,沒做多餘的動作。
在他們入住的時候,朱富貴就在幾個關鍵位置留下了預警的符咒。這也就是鳴延高看他的原因,多面手,有他在很多工作都會很輕鬆。
符咒是防備那些賓客,或者陰影會的人對他們圖謀不軌。不說他們收繳的戰利品,就說朱富貴在拍賣會露了白。被襲擊後,最基本的安全保障不在,難免會有人生出不軌的心思。俗話說得好,人在外財不露白。既然已經讓人知道了,那防人之心就不可無。
在休息前,朱富貴就暗中通知了幾人,那些符咒有預警。不能說有人襲擊,至少說明附近有靈異側的人,所以都沒睡,防備著可能出現的襲擊。一夜無事是最好,二十四小時不睡覺他們也不怕。
“讓開!讓開!”
一陣急促的叫嚷讓梁震清醒了過來,向旁邊閃躲,一輛歐洲風的舊式馬車從旁疾馳而過。周圍街道陳舊,似是上個年代的西方建築街道,自身穿著一身深色難看的粗布衣。
“!@¥……#……”耳邊響起的聲音他分不清是英語還是法語,意思就像刻在靈魂一樣,知道是什麼意思。
翻譯過來大概是:女王又要在絞刑臺處死異教徒了,是用火刑活活燒死這些異端。
這裡似乎是中世紀的歐洲,這是上個世紀西方靈異者的記憶。
身體自己動了起來,跟隨著人群向前移動,來到了一個廣場,此時已經這裡已經是人山人海,密密麻麻都是人,中央是一個高高的絞刑臺。不過臺子上沒有人,而是高高豎立著幾根木頭柱子,就連他站在最外圍也能看到。每根柱子上都綁著一個人,站得太遠看不仔細,也聽不見。模糊地看著有些人在亂動,似乎在喊著什麼。
很快人群安靜了下來,就聽有人走到臺上,正在宣讀著什麼。隱約聽到什麼瑪麗一世,異教徒之類的。
在梁震的記憶裡,歐洲有兩個有名的瑪麗一世,好像還是表親。第一個就是後世稱作血腥瑪麗的都鐸王朝女王,一位是死後被封為聖徒的襁褓女王,那這裡是哪個瑪麗?
在民眾高聲“燒死異教徒”的吶喊中,柱子那邊的濃煙升起,過後才看到炙熱的烈焰。那些撕心裂肺的哀嚎聲,穿透了整個廣場,蓋過了民眾的呼喊,站在邊緣的梁震都能聽得到。
沒有悲哀,沒有恐懼和懼怕,反而是透露著興奮。梁震不知道這是這具身體現在的感受,還是自己壓抑在內心的邪惡萌發。看著遠遠有一群身著華麗服飾的人,他的心悸動了,不知道是因為當中的那個女人,還是因為她身邊站著的兩個人。隱約看到那兩個人背後都有著翅膀虛影,一個是白色,一個是灰色。
沒有繼續再看下去,身體離開了廣場,順著街道向前。不耐煩地推了一下走下囚車愣神的少女,還厲聲呵斥:“走快點。”
少女被推了一個踉蹌,最終還是沒有站穩摔倒在地。旁邊有人過來
棒打少女,讓她站起來,別想矇混過關。身體在監督其他下囚車的少女跟上前進的隊伍,視線卻瞄著捱打的少女,有種血液沸騰的感覺。
梁震很熟悉這種感覺,一種衝動激動的興奮情緒,很享受看少女被棒打,恨不得上去代替同伴。他自認自己是個變態,可和這個身體的主人相比,要純良很多。
從不寒而慄的感覺中走出來,他才察覺周圍場景變換,從火刑現場,來到了一座城堡外。自己身上穿得也不再是粗布麻衣,而是一身應該在那個時代還算精良的盔甲。腰上掛著細劍,手裡拿著長矛。
看來這具身體的主人從一介平民,成為了一名士兵。不過他分辨不出階級,平民出身的他應該不會太高。不過看著這座城堡,那縷渴望又從心底浮現,讓他是那麼地難以忍耐,猶如通有一萬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