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的陶誠心,打了招呼就去醫院附近走走,主要是為了找點東西吃。昨天晚上的流食早就消化沒了,胃裡需要補充點。
這裡是醫院,附近人氣算是旺一些。人來人往的,有人就是為了賺這些人的錢,飯館超市旅館都相對集中一些。有貴的,也有相對廉價的,梁震找了一個看著環境乾淨一點的攤位,買了包子豆漿,一邊往回走著一邊吃,很享受。包子味道一般,說不上美味,能吃,只是喜歡這種吃東西的方式。
當他回到醫院的時候,醫院裡面醫生已經開診看病。每個醫生的房間外面,都有一兩個人在等待。病人的臉色都不算太好,跟來的家屬也都神色各異。地面和垃圾都已經處理了,陶誠心正在擦玻璃,陶勇就在一旁坐著發呆。
“小勇每天都這樣嗎?”梁震一屁股癱坐在座椅上,懶散地問。
聽到聲音陶誠心手裡的動作停了一下,轉頭看是梁震,繼續手裡的工作,說:“嗯,只要他不犯病,就會這麼平靜地坐著。”
挑眉看著安安靜靜的陶勇,梁震疑惑地問:“犯病?”
“偶爾他會非常激動,想要傷害他人。”陶心誠說著慈祥地看了一眼陶勇,“還好他認得我,從來不會想要攻擊我。”
過來之前,梁震在醫院裡轉了一圈。醫院不大,受限於城市的規模,這裡的醫療條件有限。小城裡的人都是過來檢查一些頭疼腦熱的病,真要有大病,早就去了省城,或者那些醫療條件發達的城市治療。更多人是隨便吃點藥硬撐著,等自然好過來,過來看病的人並不是很多。不管是醫生護士還是保潔,工作都不多。醫院就是醫院,有死氣怨氣等邪異能量,醫院本身的勢壓著,工作人員身上自然有著一身正氣壓著。某些職業天生帶煞氣和正氣,越職業,身上的氣越重。
死氣的產生是人死後和將死時散發出來的,醫院這種地方正是生老病死聚集的地方,生氣與死氣會達到一個平衡。不是所有人死前都沒有遺憾,執念會在死後形成怨念,向外散出怨氣。其實還有一些醫患關係中,家屬身上的暴虐的氣息。
在醫院待的時間再
長陶誠心只是一名保潔,沒有醫務工作者身上那種救死扶傷後積攢的正氣,陶勇身上也沒有。陶勇又是那種容易被附身的體質,碰到那些邪氣就極其容易上他的身。梁震相信讓陶勇情緒激動的原因,就是這些負面情緒驅使他的結果。
“除了那天突然衝動,是不是他這段時間都很安靜?”看過一圈的結果,最近醫院很乾淨,邪異的能量不是很多,梁震猜測的問。
這扇玻璃已經擦好,陶誠心把工具都放到保潔車上,往下一扇窗推去,離得並不遠。
“是啊!這回要不是前幾天遇到你,他都安靜一兩個月了。”
不再和陶誠心說話,畢竟他需要工作,不適合聊天,梁震最關心的還是陶勇。於是把頭伸了過去,盯著陶勇看了起來,他就奇怪,陶勇究竟是怎麼想的。在他醒來之後,他表達的情感只有兩次,一次是抓著自己念“緊箍咒”,一次死活不讓自己睡地上。晚上樑震嘗試過和他說話,睜著眼睛就在那裡發呆,一點反應也不給。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都懷疑陶勇晚上睡覺了嗎?
現在陶勇也是睜著眼睛在那裡發呆,梁震不由把手伸到陶勇眼前晃了晃。
這一幕正好被陶心誠看到,笑著說:“沒用的,他發呆的時候連我都不理,何況是你了。”
梁震不服,反駁說:“不理你是正常的,你只是普通人,但是我和你不一樣,我和他是同類。”
陶心誠聽著有些想笑,說:“我還是第一次聽有人把自己和我家小勇比作一類人的,你的智力也有缺陷?”
倒是沒對這種調笑生氣,梁震只是語調陰沉地說:“你可以理解我是瘋子,精神不正常。陶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