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叫人帶梁震兩人去樓上的包間,在人走後,表情凝重地拿起那枚戒指。上面傳來的細微波動,訴說著它的不凡。
她是高階,自然感受到了上面的規則,這是一個惡魔和自己的交易,交易內容就是他要盡情地找樂,讓自己這邊幫他收拾後續。一個惡魔會找什麼樂子,剛剛他已經展現過了,那就是生物本能的慾望。
內心不由嘆口氣,自己估計要再找幾個賺錢工具了。然後開始嚴厲訓斥自己這些狂妄的手下,她是做生意,不是在結仇,讓手底下人都老實一點。
這個時間段基本上沒有客人,大廳中有條不紊地搬走那些已經成為植物人的靈異者,還有女人的咆哮聲。梁震就在樓上看著這一切,直到酒水被幾位濃妝豔抹的姑娘端上來。
其實自己一個人喝酒是很無聊的,在那些女人的誘導下喝下不少,有人已經俯身在他的身下。雙重刺激之下,他的意識逐漸平和,像是睡了過去。
當他再從睡夢中醒來,包廂裡除了昆蒂娜,之前那些女人已經離開。由於已經吩咐過了,也沒有人會來打擾他,也就任憑他睡到現在,被現在舞臺狂熱的氣氛喚醒。深吸一口氣,從渾濁的空氣中,他聞到了慾望的味道。嘈雜動感的音樂更帶給他的感官上的刺激。
梁震問女人:“女人呢?”
“剛才你睡著了,我就讓她們都離開了。”
怪不得身體有著一種空虛,緩緩說道:“讓她們都回來。”
結果就是聽到女人譏笑道:“就是讓她們再看著你睡著?”
被梁震那冰冷的目光嚇到了,只能乖乖出去。不多會兒,幾個姑娘走了進來。梁震指著其中幾個說:“你們出去,不用回來,然後告訴上面,不夠,我還要,漂亮的。”
被叫出去的幾個女人臉色自然不好看,任誰被稱作不好看心情都不好,尤其是做這一行的姑娘。翻了個白眼就走出去了。一會又走進來好幾個漂亮妹子。
酒精永遠是刺激人類神經的最好催化劑,它可以解釋一切,就像現在整個店裡都被梁震的情緒所渲染,在所有人意識中達到了共鳴。不管是顧客,還是服務人員都開始沉淪在慾望中不可自拔。
當然也有人還清醒著,在二層一個包廂中的男人看看共振的源頭,再看向下面群魔亂舞,努力維持著自己的本心不被情緒影響。他是這裡的負責人之一,他明白,那個包廂裡的女人接下來的命運應該都凶多吉少了。他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趕緊吩咐手下把法陣開啟。
那間包廂是提前佈置好了魔法陣,就是為了接待一些靈異者,讓裡面發生的一切和外界隔離。其實一開始已經開啟了,不過人睡著了,自然就把法陣關了。就算醒來又叫了女人,應該也沒太多問題,沒想到動靜如此之大。
“她們都快死了!”昆蒂娜一把推開擠在梁震身邊的女人,並把那個已經虛脫快死的女人拉開,氣憤地喊道。
被打擾的梁震非常的不爽,雙手抓住昆蒂娜的腦袋:“我付過錢了,她們現在都是我的,包括她們的命。”
“你瘋了!就為了你自己的享受竟然不顧這些可憐女孩的死活!”
“我剛知道原來你是聖母!我今天一定要盡興的,不要拿你那套狗屁理論來教育我,我是惡魔,註定要下地獄的。要麼你代替她們先來,我以惡魔的真名保證,你死之前,我不會要她們的命。要麼滾開。”
本身惡魔就很看不慣這類人,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批判評價一個人,還讓人跟她一樣。梁震自身是惡魔,並不是好人,而且他已經不把普通人的命當一回事了。可是他依然討厭這類人,所以讓她自己選擇要怎麼做,看看一位富有同情心的女人,在這兩難當中如何抉擇。
看得出她內心的掙扎,最終她開始脫掉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