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不是惡魔,不會那麼卑鄙無恥,他只是引導嚇一下他們,誰讓他們利用自己徒弟。其實兩人年齡相差不大,但師父一詞可不是隨便叫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既然任了這個徒弟,他就不能讓徒弟被人利用欺負了。
和本地勢力是有聯絡。他要的兩件靈異物已經準備好了,可取貨人遲遲沒來,就和他聯絡了。問過他相關問題,雖然有些猜測,卻什麼也沒說。剛才的懊惱也是發現他們發現自己和本地勢力有聯絡竟然不著急,然後才想起來這幫惡魔背叛、蠱惑、恐嚇就像是他們的血液一樣,這方面的經驗真的是太有經驗了,沒嚇到他們。
朱富貴還在那裡叫嚷著要他賠償,鳴延假裝思考了一番:“以你的噸位,賠少了肯定不行,等我去問問那個大學生,看看有什麼好東西。”
“師父?什麼大學生?是不是這胖子做出什麼始亂終棄的事情來了?”姚之桃鄙夷說道,其他人鄙夷的目光也射了過來。
“不是,騾子,你怎麼也這麼看我?這人你也認識,不光找我,也在找你呢!”
“哇!三角戀?我要吃瓜。”八卦之魂熊熊燃燒,腦海中已經腦補出好多的畫面,就等著按照正確順序碼放。
“吃什麼瓜?”鄙視了下姚之桃,“就是蒲秀。”
“蒲秀?誰啊?”
“咱倆怎麼認識的?當時唯一倖存的那個大學生。”
“臥槽,那個會詛咒的大學生?他還活著呢?你不說我都把他忘了。”轉頭告訴鳴延,“見他的時候給他一縷這胖子的頭髮,要殺要剮都隨意。”
某胖子立刻衝向某惡魔,某惡魔身體肌肉一陣蠕動,擋住撲過來的某胖子。然後某胖得意揚揚地舉著手中的幾根頭髮說:“現在你的頭髮在我手裡,你敢這麼幹,我就把你的頭髮一起給蒲秀,要死咱們兩個一起。”
“你隨意,反正到時候被詛咒的是誰我不知道。”
見他說得這麼輕描淡寫,朱富貴也品過味來,他剛才的肌肉蠕動很有可能就是某種掩飾,就是為了應對有可能出現的詛咒攻擊。說起蒲秀倒是讓他提前有了準備,有些不確定鳴延說這些是不是有意的,按說兩人的相遇這件事的具體鳴延是不知道的。
他說出這話的時候就反應過來,靈異側最莫測的就是詛咒之法,自己平常唯獨沒有防範這方面的攻擊。幻實轉換把自身的細胞都換了一遍,其實就是在身體外罩了一層血肉大衣。要是真的和人動手,這層大衣的作用有限,怕的就是那種在暗地裡陰自己的人。肌肉蠕動就是另一層掩飾,自己防禦的手段越讓人猜不到,安全性也就越高。
“嚯,這麼快就防上來,你還是這麼謹慎。”朱富貴感覺沒趣,調侃道。
梁震不由冷哼了一聲:“哼,必須得防著你,誰知道你因為無聊能幹出什麼?”
沒等朱富貴再發生,鳴延已經手掐訣,一個咒術凌空打出:“噤聲。”就看到朱富貴那嘴是一張一閉,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愣了一下。又試著說話,還是沒聲音,用手指著鳴延半天。然後趕緊掏出自己的符咒,破解施展在自己身上的咒語。
“平風靜浪了!你想怎麼操作?”鳴延一臉享受。
“那個東西追到這裡了?”梁震先問起了朱富貴,“不用給他解開。”
他早有準備,拿出酒店留下的筆和紙,遞給忙叨的朱富貴。瞥了一眼倆人,沒搭理,繼續找法子破開咒語。
“我這個法術是讓你發不出聲音,以我現在的力量,只要我不解開,你只能用你的硃砂符籙。捨得嗎?”
精準打到了胖蛇的七寸上,胖臉都抖了抖,接過紙筆:你怎麼知道的?
“我一路上都看你在拿著符咒擺弄,應該是在探索他的位置吧!”
胖子繼續寫:其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