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只是問:“追殺你們都有誰?”
“血腥女僕,冰球面具人,惡魔修女,雙子血魔,荒原狂魔。”亞爾林說道,這些都是他根據席拉他們遇到的殺手形象想到的某些原型殺手。
倒吸一口涼氣,他瞪圓了眼睛問道:“你們到底做了什麼?竟然讓對方直接讓六位惡魔復活來追殺你們!我知道的幾次最多也就只有三個。”
“我不清楚你的意思,我們只是高中生能做什麼事?”多里安說得有些底氣不足,又把話題拐到名片上的名字,“你認識這個賈瓦里嗎?”
“我就賈瓦里。你們的遭遇來源於詛咒,只有知道你們做過什麼,我才好找到幕後施法的人,破解你們的詛咒。”他嚴肅地說著。
「半吊子,靈異側的這種半吊子可是會死人的啊!」一直在看現場直播的梁震不由搖頭在心裡感慨。
他跟著約瑟夫侯爵來到一棟看著就有歷史的建築當中,一位中年男子,正在一間密室當中,對著面前神主的十字架虔誠地祈禱中。兩旁的牆壁上掛著幾幅肖像畫,從之前的那種白色捲毛的貴族法式,一直到近代的服飾,應該是男子的祖先。梁震猜測這是一位有著悠久家族歷史的貴族,從家中精緻並不像破敗的樣子來看,應該生活富足,很可能還有一定社會地位。
男子面前放著一本筆記本,看著樣式很古老,起碼也有幾十年了。念過一遍的男子失望地喃喃自語道:“又失敗了?為什麼?祖先明明成功的,為什麼我會失敗?沒時間了,我不能失敗!”
看著有一點魔障的男子,惡魔來到他旁邊圍著他轉了幾圈,還把那留著骯髒的漆黑指甲點到男子的頭頂。而這一切中年男子一點察覺都沒有,彷彿眼中根本沒有他們兩個的存在。
“嘿嘿嘿,那段禱文怎麼樣?”語氣中多少帶了一點得意。
“看似是像神主禱告,其實指向的是某個具體的惡魔,就比如約瑟夫侯爵大人。”
“哈哈,那你說我要不要回應他呢?”
梁震過去隨便看了幾眼,說:“高貴的侯爵大人是這種凡人說見就能見到的嗎?虔誠是基本條件,更重要的是看到對大人的尊敬,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勞而獲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你知道嗎?你是這數百年來最有品位的觀眾,也只有你懂這出戏的精華在哪裡。”在他露出欣慰表情的同時,手一揮,正好那個男人又急切的開始祈禱,那個神主十字架忽然裂開,從中掉出一張羊皮紙,“既然虔誠,那就應該知道實現願望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眼睛一眯,他剛要說這還不是由你自己控制的嗎?仔細感受了一下,那只是一個結界,當情緒和能量波動達到一定程度,羊皮契約就會出現,只不過是約瑟夫感知到了那種程度符合標準,故意演給自己看的。
呵呵,惡魔!
貴族男子非常興奮地爬過去,開啟那張羊皮紙,臉上褪盡了最後一絲血色。
每一個惡魔的契約,都是每個惡魔根據自己的喜好制定的,陷阱既相同,也有不同。但基本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使用惡魔語書寫,梁震有些疑惑,按說這位貴族是看不懂的,為什麼他的反應那麼大?於是把目光射向了那個筆記本。
梁震稍稍透露出一點點能量,使密室中突然狂風大作,中年男子的心跳就快要停了。要知道這是一間密室,四面都沒有任何縫隙。
察覺到約瑟夫侯爵看向自己,梁震趕緊緻歉:“抱歉,我只是想看看筆記上的內容,這個氣氛剛剛好不是嗎?”
解釋很合理,梁震也的確沒有多餘動作,這點恰好符合他的興奮點上,只是嘴角高高翹起,提醒他下不為例。
風停,開啟的筆記本也停在了一頁,很難說那是照片還是手繪圖畫,裡面是用惡魔語寫的正是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