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奴僕,又不是某些沒開放的國家。”
忽然陶嫣然快走幾步走到梁震面前,稍稍往後退了一小步,歪著頭笑著說:“嘿嘿,我雖然不算是靈異者,可是我也能和父親溝通了,他交給我一些基本常識。還有毛莫他們也告訴了我一些惡魔的嘗試,最近基本的,就是你們惡魔說話永遠帶著謊言。所以他們教我的目的不併不單純,所以你之前說過的話也都是謊言。不過我原諒你了,誰叫這就是你們的生存的方式呢!不過說什麼都要拐彎抹角,好難啊!”
說著靠前一步還踮著腳,摸了摸梁震的頭頂。她喜歡不時揉她頭頂的那隻手,也喜歡那種感覺,總能被安慰到,開心起來。所以他覺得他應該也會這樣,於是做出了這種動作。
光!
梁震在陶嫣然身上看到了光芒!
和那種靈異側能力的發光,還有影片中某些特效都不一樣,那種光他曾在一個女孩子身上見過。自此之後那個女孩就是他的禁忌之一,讓本身涼薄的性情更加明顯了。 現在他又在一個女子身上看到了那道如同開天闢地的光芒,驅散了一切昏暗和陰霾,那明媚的黑瞳清澈見底,梁震恨不得鑽入進去,佔據整個星辰。
“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
“我們坐大巴車過來,找了個旅店,剛把行李放下。就感覺到了你的氣息,就趕了過來。”
梁震對這裡不熟悉,而且也不想在這裡露面太多,範這個身份知道的人太多。就算是想撇清範和陶嫣然之間的關係也完了,那就是把這件事降到最低吧!別是個人來追查就能知道,起碼要找對途徑吧!
“去你旅館聊,外邊不方便。”
陶嫣然自然沒有問題,帶著梁震回了旅店。路上兩人都沒說話,一個沉浸在幸福當中,另一個內心一陣荒謬。就是到了旅店,梁震都不明白憑藉自己的心境,怎麼還會有恍惚荒謬的感覺佔據內心。就算有,也應該頃刻間恢復正常。可現在的腦子感覺已經不夠用了,很容易開小差,不注意就陷入某種難以名狀的情緒,連正事都忘了。
到了房間裡,讓小夏等在外面,自然是一些兩個人的事情。主要就是陶嫣然說,梁震在聽,一個雀躍,另一個眼神中帶著寵溺。人類對時間的感覺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如果相遇的幾個人彼此之間談話投機,聊了一會兒抬頭一看,幾個小時過了,或者聊了半天一看錶,還不到一個小時。顯然這兩個屬於第一種情況。
很快就到了中午,小夏敲門提醒他們吃飯。按說裡面是她的主人,不應該打擾,可是她最後接到的命令是照顧陶嫣然,這是第一前提。中午了提醒陶嫣然吃飯,保持正常的生活作息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吃飯一看味道二看氛圍,兩者說不上哪個更重,不過有人說過,處在膩乎期的男女,就是吃屎都覺得是甜的。雖說誇張,不過在不難吃的基礎上,對現在房間裡的那女來說,吃什麼真的不重要。
離情別緒,陶嫣然把生活缺失梁震的點滴講給他聽,直接就講到了下午,又是小夏提醒。作為僕人,提醒主人的行程,是分內的工作。
布魯克來接兒子放學,其實學校是有校車的,不過特意是來接範的。開來的是皮卡,梁震坐在後面的貨箱裡,除去司機,兩個孩子和兩個女人一個男人,車頭裡面坐不下那麼多人,也就只有梁震這個男人坐在後面和一些行李工具為伍。
「主人,頭一次見你這麼深情的樣子。沒想到平時冷漠涼薄的主人還有這麼一面。」凱瑟琳調侃道。
她是在半路跟隨梁震的,基本那陣的梁震就處於狠辣無愛,視眾生為螻蟻,生命為無物。尤其是那一場場肉宴狂歡,和現在一個沉淪在愛慾中的純情男人,形成了強烈對比。
梁震正坐在貨箱裡,隔著玻璃看著陶嫣然的側顏,聽到調侃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