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空氣說話。當時都以為是父母的離開,對她的打擊太大,左鄰右舍的也儘量幫助一下。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姐姐上學,那個時候她的話多了起來,也不再顯得那麼孤僻。
弟弟卻和姐姐的情況相反,自小弟弟就是一個樂觀開朗的人。像平常孩子一樣,摔地上也哭,可不用哄,哭著哭著自己就笑了,然後跑起來繼續玩。
基本上學校知道這對姐弟的情況,而且他們兩個成績都是名列前茅,就對兩個孩子的生活管的少了,結果就出了事。弟弟失蹤,然後姐姐考上大學之後,也離開了這裡再也沒回來過。具體是什麼事,大爺就不知道了,他也都是聽說。
大概知道了情況,梁震就來到了胡夢家的老房子,看到周圍沒人,撬開門鎖就走了進去。
這就是普通的兩居室,裡面的陳設也很簡單,畢竟最後兩年在這裡居住的是兩個孩子。兩間屋子,一間裡差不多空了,但能看出來之前沒有太多的個人佈置。一間裡面還儲存著一些衣物,像是男孩子的衣物,但有著一些玩具。前一間梁震猜測是胡夢的,後一間則是她弟弟的。
梁震沒有肆意翻找,只是用意念在掃視,想要找到一絲異常。結果房間都顯得太過乾淨,甚至有些寒酸,不過想到家裡的情況,也算是正常。
不過他有一種直覺,胡夢的房間太過於乾淨,沒有一點女孩生活的氣息。這只是直覺,而理性又為她解釋,胡夢已經離開了這裡,把一些生活物品都帶走了,才會讓人有這種感覺。想要緩解這種矛盾,就需要更多人的證實。
於是梁震就來到當初接收胡夢弟弟失蹤時的派出所,其實最早接警的地址,離著這裡很遠,是另外一個縣。在這些警察的記憶裡,他知道那位負責的警察是名老警,此時正在外面執行
任務,梁震就找了個隱蔽位置等待他回來。
其中也有一名老警,對這件事還有些記憶,梁震看到了一些細節,胡夢弟弟的失蹤案,至今還是懸案,懸而未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當時負責案件的警察除了出警的這名老警,其餘警察都已經被調走了,據他知道的幾個,都出了些問題。警察是高危職業,幾名警察的結果不能說明就和失蹤案有關。一切還是要找到那名老警,才能知道全部細節。
等了幾個小時,一名老警走進警局,梁震一眼就認了出來,進入了他的意識空間。
接警臺一名警察見到,問了一句:“老張,你這是怎麼了?臉色不太好。”
老張一臉疲憊地說:“不行,可能有點累了,我去休息一下。”
“你趕緊休息去吧!一會兒我和隊長說一聲。”警察說道。
打了招呼,老張就到休息室休息。
這一切其實都是梁震控制的,這類徽章雖然只是普通物品,那也是看戴在誰身上,在警察身上,就與靈異物無異,普通靈異事物都傷害不了他們。之前只是大概瀏覽一下那些警察的記憶,他也是小心翼翼。下面想要不強硬檢視,就需要小心翼翼地探查,他不想傷害這些警務人員,需要時間還不被人打擾。
沒想到在老警的記憶裡,看到了與胡夢所說,完全相反的兩個故事。
當時接警的不是老警,是另外一人,所以至今他也不知道報警人是誰。當時他接到警情,跟著同事一起出警,到的是一間被舉報的賭場,一進去就看到一個女孩畏縮在角落裡。同事去了解情況,他就負責安撫那個女孩,至今在他腦海裡,那個畫面也深深刻在他的腦海裡。那是一雙冷漠的眼睛,從警這麼多年,他見過無數雙眼睛,奸猾、怯懦、冷漠,可是沒有一雙像她一樣,似是能夠吞噬她所看到的一切生命。如果不是有身上這身警服的支撐,他差點嚇得坐在地上。
後來從同事那裡得知,這個女孩到這裡賭錢,一開始還是小玩,到後來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