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脖子上凸起的血管。
梁震的臉突然出現他前面說:“你現在有個機會,從我這裡換回你的家人,你能拿什麼從我這換?”
看到這張讓他憎恨的臉,就用筷子戳了過去,可戳到的依舊如同幻影。人被打散,成霧氣,等到攻擊停下,又凝聚回來。
“沒用的,你殺不死我。”‘家人’突然出現在旁邊,梁震詭笑著說:“你不要嗎?”
“我要,我全要,你要什麼?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鬼神精神已經有些崩潰了。
“是你說的,我要什麼你都給我。”
衝著鬼神揚起手臂,鬼神的四肢突然以一種正常人類無法做出的角度在動,然後疼痛衝擊著他的大腦。手指腳趾,胳膊和腿,都已經不成樣子,擰得骨肉分離,漏出一截一截的白色骨頭。
“四肢換四名‘家人’,很划算不是?”
四名“家人”一下就把鬼神簇擁在中央,鬼神露出解脫和幸福的笑容。突然畫風一轉,“家人”的模樣發生了改變,對他的態度也一樣。
老夫婦首先爆發,開始侮辱抽打鬼神,如同在教育一個犯錯的小孩。中年女人和少女也變了模樣,開始肆意打罵著鬼神,嫌棄與憎惡都寫在了臉上。只有鬼神在無助地哭喊著,在辯解,在求饒,在自保。
這都是梁震從鬼神的意識夢境中翻檢記憶中得來的。
一個鬼神,一個成人,如同一個小孩子一樣在玩著過家家的遊戲,不管他用的“玩具”有多麼的殘忍與噁心,總之扮演過家家中爸爸媽媽妻子丈夫的關係和本質是不變的。這很好猜測,一定是這個人小時候缺乏家庭的溫暖,長大了之後也沒有得到他人的需要,然後某一刻變成了這樣。
正好自己新感悟到的能力,可以拿來使用,將他內心的所有程式無限放大,並用語言刺激他,讓他憤怒,無法分辨現實與夢境。當梁震不耐煩時,第一時間把周圍環境和正常世界重合,在鬼神身上發生的一切,即是在夢中,也是在現實。
在房間裡的其他四個人也被帶入了這個場景,似乎是不知名的演員,按照導演的人要求,全身
心投入梁震的劇本當中。直到最後看著鬼神四肢扭曲骨肉分離,然後被不知道從哪出現的人在教訓。本身他們就看到鬼神身上的某些神異現象,本身就又驚又怕,現在一個在他們心裡可怕的存在,竟然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間,心中更是絕望。
“你們就要死了,想不想最後幫自己報個仇?”
不知何時,梁震已經來到兩名老人中間,輕聲蠱惑著兩人。原本已經進氣多出氣少的兩人,在中年女人和少女驚奇的目光中,呼吸變得平緩,然後一把掙開身上的鐵絲,站了起來。
拿起斷掉的鐵絲,一步步接近鬼神。就像那些在鬼神手下祈求活命的普通人一樣,一樣的卑微且無力,一遍又一遍地說著對不起,可老夫婦完全沒有想放過他,就像當初的他一樣無情狠戾。當然鬼神為了活命,也在拼命地反擊。奈何兩個老人那都是快要死的人,憑著梁震的能量和一口氣吊著,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
梁震認為一個有追求的惡魔,不能什麼事情都要親力親為,享受的是那個氣氛,不一定親自動手。就像現在,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
突然梁震發現一個問題,自己似乎最後留存下的活人,誘惑墜落的果實全都是女性。這不是他特意這麼做的,但無獨有偶,剩餘的就是中年婦女和少女。如果說少女還可以說清新可愛,婦女可以說是普普通通毫無特色。
就像吃飽了的人,神情有些懶散,有些昏昏欲睡,不想思考,懶洋洋地問:“你說我要那你們兩個怎麼樣?”
只是聽到二女嗚咽的聲音,才想起來她們的嘴還被堵著,可現在梁震正體會著那種殺戮中肆意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