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人的幫助下,才脫離老婆婆。又有好心人幫她指路,去往亂園村,正好就在路上遇見了當時在山上看風水的梁震。
接連兩個人都不讓她去村子裡,總感覺這事情不簡單。於是心裡犯了嘀咕,可也沒太往心裡去。年輕人普遍都有一個特點,不信鬼神,不信因果,就信自己。
來到村子裡,感覺村子裡沒有變化,她的記憶立刻被開啟。沿著記憶裡的路線來到原來的家,就見到大門緊鎖,還好她從家裡偷來了鑰匙。開門進去,屋裡都是灰塵,簡單收拾了一下。打掃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影子,嚇了一跳,再去檢視時候,什麼都沒發現,以為是自己眼花,沒多想就睡下了。
結果晚上就做了個夢,不知道是算噩夢還是什麼,就是她夢到自己處於一個儀式當中。自己彷彿赤身裸體,身邊環境是一片混沌,不知道是什麼照出的光亮。身前一個模糊的人影,面容扭曲,似乎有著好幾隻手臂。這個人似乎在和自己在做一些少兒不宜的運動,不是那種綺麗的春夢,四周徘徊者朦朧不清的人影,自己似乎是被下了藥,自己想要抗拒,可是沒法動彈。
如同夢魘壓身,掙扎手腳都動不了,喊叫發不出聲。掙動了許久,陶嫣然才從夢境中醒了過來,大晚上的出了一身的汗。
第二天她被一陣敲門聲驚醒,晚上她並沒睡好,反覆地做夢,讓她一直處於清醒與夢境之間。看看時間,天不早了,開啟門一看,是一個大概六七十歲的老人。開門之後,門裡門外的人都愣住了。
雖然面容蒼老了很多,陶嫣然還是從記憶中找出了一個相應的面容:“村長?”
“你是?”村長想了一下,恍然想起,“你是陶家姑娘?你回來了!”
自己走的時候還是個孩子,真不知道村長是怎麼認出的自己。那時候自己離開應該才七八歲,那時候自己五官還沒長開,面板也因為經常在外面瘋跑,曬得黝黑。陶嫣然疑惑,怎麼一眼就認出了自己?難道就因為我住在這裡,猜到的?
“妞子
,你們一家可是十幾年沒回來了,這次就你一個人回來了?”村長親切地問著。
被叫小名讓陶嫣然有些尷尬,感覺太土,早就不讓父母叫了,只能有些勉強地說:“就我一個人,正好放假,想著回來看看。”
“好好,好歹這邊也是生你的地方,這次來要待多久?”
“沒想好,怎麼也得待幾天,在這轉轉再走。”
“你要去轉轉正好叫上我家疙瘩,你離開這麼久,肯定不熟悉了。我家疙瘩好歹也是跟你小時候一塊玩的,讓他給你帶路。”
“好的,有需要我一定去找你們。”陶嫣然敷衍地應付著村長。
小時候父母就帶她去了大城市發展,跟這邊兒時的小夥伴早就斷了聯絡。而且這邊山溝溝里長大的孩子能有什麼出息,多數連高中都沒讀過,自認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也不想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應付走了村長,陶嫣然關門開始洗漱。山裡沒通自來水,都還是靠從井裡挑水。她家院子裡就有一口井,打了些水就開始洗漱。她是城裡的姑娘,雖然這裡條件簡陋,但能保持乾淨,就儘量收拾自己。不過刷牙洗臉的時候,回想起剛剛見到的村長,雖然笑得親切,慈眉善目的,可是眼神讓人很不舒服。
收拾妥當她就出門了,屋裡只有一臺老式彩電,她也不知道是多大的,反正已經很老了。開啟之後一個臺也看不到。跟別說其他的娛樂了,在這裡自然待不住,就出去轉轉。一路上沒碰到幾個村民,碰上地都會和藹地與她打招呼,就跟出街的明星一樣。可她並不記得自己家與這些人的關係有多好,還有他們的眼神,和村長那時的眼神一樣,看得有些瘮人。
也許是自己很久沒回來,自己又是一身城裡的服裝,他們沒見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