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地做出了選擇。這一刻她就像解開了某種天性,一口就吻了上去,最後兩人氣喘吁吁分開。
“我希望你說到做到,只要我能撐下來,你就不去碰她們。”
湊到女人耳邊,輕聲誘惑道:“惡魔交易童叟無欺,現在把你的精神放開,我帶你去‘天堂’。”
誘惑的女聲傳遍整個場地,這像是一個訊號,徹底點燃了所有人內心最後的一絲掙扎,徹底放飛。好在有著陣法隔離了絕大部分的慾望氣息,沒讓這些人進行現場表演,保留了理智。不過瘋狂的喝酒,與消失的矜持成了這裡的主旋律。隨著音樂的節奏,供給梁震舒爽的氛圍和能量。
梁震沉浸在舒爽過後的一種空虛當中,他非常享受這種感覺,甚至有些成癮。也在做反思,是不是要找一位靈異者作為伴侶,普通女性實在經不起他太多的折騰。對懷中的這個女人,他是沒有進行任何憐惜,也就是她是靈異者,普通人已經被自己榨乾了身心。
昆蒂娜也醒了過來,一邊用手指輕輕在梁震胸口畫著圈,一邊慵懶地說:“你好猛!”
躺在沙發上的梁震沒有說話,他一直在思考著昆蒂娜到底在想什麼。他可不認為一個單純的聖母會在靈媒這個職業成長為高階,體會過她所謂的傲慢,會為了一些普通女人犧牲自己?
在她的意識空間被慾望填滿之後,梁震真的是毫無顧忌地在宣洩自己累積的情緒,與吸收慾望的能量。要不是自己意識從亢奮中感覺到了些疲憊,自己停止了下來,她現在就別想開口說話了。
“你是第一個活下來的人,我想我們以後可以多多交流。”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就整理著裝走出了包廂,又被這裡的人畢恭畢敬畢敬地送了。
回到倉庫,梁震又開始琢磨起空間。
經過昨日的發洩,梁震精神已經完全好了。梁震感覺在平時自己並沒有那麼大的慾望,他並不是壓抑著自己,只是意識中並不覺得那麼重要。雖然自己是身上有魘魔的血脈,某種程度自己並不關心這個。在傷後更像是一種癮,不把這種癮滿足,自己的身體意識就不會恢復巔峰。不可能每次自己受傷,都這麼放肆一回,很容易被人針對。
只是現在對這種事情還沒有頭緒,可能這要觀察其他惡魔才能有應對的可能。這種事情只能問惡魔,可惡魔之間不會有實話,一切都要自己探索。即使是血脈相關,都不一定心懷善意。
這種聯通異界的魔法陣所需要消耗的能量一定非常龐大,梁震不想自己嘗試以後直接被魔法陣吸乾能量,就透過觀察重疊空間,與魔法陣是否有共鳴。
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梁震沒有投入自己全部的經歷,這裡不是適合閉關修煉的場所。要修煉也找個能信得過,這點直接略過,惡魔不懂什麼叫信任。那就只能找個隱蔽,誰都找不到的地方。所以一旁的悄悄打電話的昆蒂娜,就吸引了他的部分注意力。
等她回來梁震問:“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猶豫了一下,昆蒂娜說道:“沒事,我自己能處理。”
迅猛地摟她進入懷裡,壞壞地說道:“不用跟我玩欲擒故縱那一套,我怕你玩砸。惡魔可都是心如磐石的傢伙,你說沒事就真的不會管了。”
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弱又無助地說:“我看中了一個孩子,在他身上我看到很多可怕的事情,我想了解具體是什麼事情,去化解。可是不知道從哪冒出一群人來,不僅阻止我靠近孩子,似乎還想對那個孩子不利。我讓手下去查過,不僅什麼訊息沒得到,還死了不少人。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拜丘不管?”
“基本上老大不管事的,我們只是聚集在他名下自保。而且這都是我們自己的事情,就只能靠我們自己的資源。如果請一些高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