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場拍賣會,然後學習的日子實在枯燥,她希望靈異側的生活是多姿多彩的。閉上嘴的朱富貴,車廂裡恢復了安靜,女孩有些憋悶。
「找機會把她送走吧!我感覺接下來的旅程就連你我都會非常困難。」梁震趁機和李志群溝通。離開阿克城的時候,他留下了一個記號,一個獨屬於自己的記號。稱頌我名,我必能感知到,但那個記號被破壞了。
他不能確定是騷亂中有人闖入,還是有人特意去那裡追查自己一行人,這都不是一個很好的訊號。
沉寂了一會兒:「你也感覺到了?看來離開前你也做了準備,咱們之前的住處有人闖入。我在與附近的一些惡魔交流情報,你的猜測的可能是幾個?」
「兩個。」
「現在我告訴你第三個,有人傳出當時現場的照片。花園形成了一個非常大的地洞,看爆炸的軌跡,是從下往上的爆炸,而不是那種在地上的那種衝擊。所以你想到了什麼?」
「下面不管是人還是物,自己從鎮壓中脫困而出,而這一切都可能是因為我接收到了他的意識。我想有點懂了,該死的,你知不知道如何正常溝通的地方?」
他明白李志群的意思,只是他封印了很多記憶,自己也不知道懂了多少。他內心有一些躁動,想立刻把這些東西都理順了。可現在只能壓制內心的衝動,他明白這是自己壓抑某些情緒有些緊了的一種反彈。
「我倒是知道一些辦法可以告訴你,都是那個神秘人告訴我的,不過效果有多少就不知道了,你接觸的應該比我要高很多。呵呵,不可思議,我身為伯爵都抓不到那個人的一點痕跡。」
「呵呵,也許你我都遠超那些棋手的預期,需要重新對棋局進行佈置了。」這是梁震昨天見過利維坦之後的感慨。
這份感慨勾起了李志群的共鳴。
身為棋子,就要按照棋手的思路去一步步前進,在棋盤上苦苦掙扎求生。不知道每走出的一步,是棋手要進攻還是防守,最危險的情況就是兌子和棄子。而有了想法的棋子只有死路一條,他們正走在這條路上。棋手們早就察覺到了棋子的變化,新一輪的變化可能要來了。
以朱富貴的精明,怎麼可能看不出這倆惡魔在底下偷偷交流,賤兮兮地把腦袋湊了過來:“你們是不是在家裡留記號了?”
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以這傢伙的德行不知道要幹出點什麼。
“別瞞了,當我不知道啊!我也留下點東西,後面的氣味顯示,去過咱們住處的傢伙追過來了。”
兩人身體都一動,後續動作都被壓制下來了。這是兩人的疏忽,自己能留下記號,那這貨知道可能有危險,怎麼可能不做準備。他們無聲無息地留下東西,那會不會在他們身上也有同樣的標註。
梁震更是想到每次他到一個地方,他都會出現,想擺脫都沒有方法。
知道他們還要問什麼,朱富貴幹脆主動交代:“具體我不知道,只是感覺他在向我們移動,那是一種直覺。就是某些事物和我留下的東西混合在一起,會給我某種啟示。這次是危險,危險正在向我們靠近。”
悄悄給他使了個眼色,朱富貴心領神會地看向姚之桃,點點頭。
要知道有了棋手要重新規劃棋盤的覺悟之後,他們的每一秒鐘都是在死中求活。他們幾個人怎麼都無所謂,都不想女孩也被牽扯到這件事裡,他們自己都沒信心全身而退。尤其是這個心思不明的胖蛇,就怕他們打發走了女孩,結果胖蛇暗地裡搗亂。
“桃子,我還不知道你來中部地區是要做什麼的?旅遊嗎?”梁震問道。
“啊!”姚之桃一聲驚呼把車裡三個男人都嚇了一跳,“師父讓我來這裡給他取東西的!我都忘了!”
三個男人齊齊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