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更大的誤會。
“哦,是這樣,你說來聽聽。”朱景安恢復了精神。
“是這樣的,剛才天香閣的杜冰雁姑娘來我們鋪子裡說要做衣服,還帶來她畫的衣服的......”阿福一臉笑意的說著。
“你說什麼?天香閣的杜冰雁來鋪子裡做衣服?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朱景安跳下床,盯著阿福問道。
“是,是真的,她說要我們給她打七折,我說做不主,我......”阿福愣了下,沒想到朱景安的反應這麼大。
“真的是她?!”朱景安喃喃的說著,忽然又笑了。抬腿就往外跑。
“爺”
“爺”
管家和阿福在後面追著喊。
當朱景安氣喘吁吁的出現在杜清容的面前時,杜清容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當看到後面也同樣是氣喘吁吁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掌櫃和管家時,她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她看著朱景安還穿著睡袍,頭髮凌亂不堪,卻也無損他的俊帥,想必是剛從被窩裡起來吧。她冷笑了一下,有錢人就是好啊,就算是睡覺也有人幫他掙錢。
“容兒,真的是你?”朱景安終於回過了一口氣,驚喜地看著杜清容。
“朱莊主,你這是......”杜清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我,哦,對不起,我一聽他們說你來了,我就急著過來了。你等我一下啊。我馬上去換衣服。等我啊。”說完又出去了。
杜清容真想馬上就走,但一想,自己是來做生意的,怕什麼?
“容兒,你還在真的太好了。”換完衣服後的朱景安更顯瀟灑了。
“容兒,你想做什麼樣的衣服?我馬上讓人去做。”朱景安笑呵呵的地杜清容的面前坐下。
“朱莊主,剛才你的掌櫃說我這批衣服要一千五百兩銀子,我跟他說要七折,他說做不主,不知道朱莊意下如何?我再說一下,這是我來這做衣服的第一批,以後還會有更多。”杜清容直截了當的說,她可不想來和他多廢話。
“容兒,你要多少衣服都可以,不必付帳。其實這麼些年來,我都沒給你做過什麼衣服。以後你想要什麼衣服,儘管讓人送去就行。”朱景安心裡有些愧疚,畢竟她是他的結髮妻子,這些年來真的沒為她做過什麼衣服。
“朱莊主,我想你是誤會了一點,那就是我現在是天香閣的杜冰雁,不是你的什麼人,請你先搞清楚這一點,我們的談話才能繼續。”杜清容表明態度。
“這,容兒,我們是夫妻啊。”朱景安說著。
“可你已經把我休了。”杜清容冷冷地說。
“我......”朱景安說不出話來。
“朱莊主,這次我是代表天香閣來的,請問你這生意你做還是不做?不必浪費彼此的時間。”杜清容看著朱景安,一幅生意人的模樣。
“好吧,這生意我做了,但我不要錢。”朱景安說著。
“朱莊主,你這是看不起我們天香閣嗎?”杜清容拉下臉。
“不,你別跟我說什麼天香閣的,我只知道凡是你要的東西我都會毫無代價的給你提供。”朱景安有些激動,這些本來就是她的啊。
“如此,我們就沒法做這生意了。”杜清容站起來就要走。
“容兒,你要去哪?”朱景安一看杜清容起,急忙攔住她。
“生意做不成,我自然要走的,難道還等著別人來趕嗎?”杜清容冷冷的說道,你欠我的就算這麼容易還清了嗎?休想!!
“這,你想怎麼做?”朱景安問杜清容。
“很簡單,我剛才說過了,你的掌櫃說我這批衣服要一千五百兩銀子,我要你們給我打七折,你認為可以的話,那我們還可以坐下來談。”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