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創傷也許再也無法完全癒合。但,至少她的靈魂是乾淨的。
“他們一般什麼時候來給你送飯?”狼頭看著外面那星星點點的燈光,問王玉嬌說。
“這個不一定,有時候兩天他們都不會給我們送一次飯。這裡本來有很多姐妹,到最後就剩下我們幾個,有很多都是活活餓死的。”王玉嬌回答說。
“你要想辦法把一個越軍騙進來,我需要借他身上的皮用用。”趙國興想了想說。
“你要扒了他的皮?”
“我倒是很想那麼做,可是我們現在沒有時間了。如果有時間條件允許的話,我會把他們所有人的皮全部扒掉。我剛剛的意思是說,讓你把一個越軍引進來。然後我想辦法讓他不再能喘氣,我要借他身上的衣服用一下。”狼頭是想來個金蟬脫殼之計。
王玉嬌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等到狼頭隱蔽好了以後,王玉嬌就準備開始了。不要擔心狼頭會被發現,他隱蔽的很好。整個人趴在泥巴里面,打了兩個滾,讓自己更好的和泥水融為一體。這種事情狼頭早就習以為常,有時候一天要在一個地方趴十幾個小時,就為等待一個目標,沒錯狼頭還是一名出色的阻擊手。阻擊手的生活,跟趴這個字聯絡的很緊密。狼頭就這樣趴在那裡一動不動,王玉嬌甚至開始懷疑狼頭是否還在這間屋子裡。狼頭就像是化石一樣趴著,有一些老鼠鑽進了狼頭的衣服裡,他仍舊是一動不動。王玉嬌開始用力大喊:“我餓了,我要吃飯。我餓了,我要吃飯……”剛開始,有幾個越軍罵了幾句,王玉嬌沒有被他們嚇住,繼續喊著。
終於有兩個越軍不耐煩了,其中一個給王玉嬌送來了飯菜。王玉嬌心中驚喜不已,以前有人給她送飯的時候,她都會很害怕。因為送飯計程車兵有時候會對她做噁心的事情,所以雖然很餓但是王玉嬌等人都很害怕吃飯。這次卻不同,那個越軍進來之後,有可能再也無法喘氣了。那名送飯的越軍嘴裡嘰裡咕嚕的開啟了門,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他是在咒罵王玉嬌。那越軍進了地牢,對王玉嬌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對於這些,王玉嬌都已經麻木了,她眼中沒有恐懼。她現在看這越軍的感覺就好像他已經死了。打完之後,那名越軍把送來的一些飯菜倒在了地上,立馬就有一些老鼠聚集在一起開始享用每餐。可是那些老鼠吃了一會之後,就都離開了。因為那些飯菜很不和老鼠們的胃口,那些飯菜是餿的。越軍抓住了王玉嬌凌亂不堪的長髮,一個勁的往地上磕。他瘋狂的大叫著王玉嬌根本聽不懂的話,他一邊叫喊還一邊把王玉嬌往那些倒在地上的飯菜跟前拉去。那越軍用腳把那些飯菜狠狠的踩了一下,飯菜陷到了你把裡。他讓王玉嬌吃這些飯菜,按住王玉嬌的頭讓她吃那些已經看不清模樣的飯菜。就在那名越軍瘋狂的折磨王玉嬌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咽喉處出現一絲快感。一股熱流從他脖子了噴了出來,那名越軍反應過來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他轉身,看到了在他身後的那個男人。他本能的想要叫出聲來,卻發現自己已經無法發出聲音。此刻,剛才那個把王玉嬌不當人看的越軍,眼睛裡滿是驚恐。他用手指著狼頭,張著嘴巴。漸漸的,那名越軍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冷,他感覺到能量從自己身體裡一點點的消失。最後他倒下了,倒在了狼頭的腳下,雙眼圓睜。他到死都沒弄清楚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在今晚失去生命。狼頭清理乾淨自己的匕首插在腰間,這是他最喜歡的一把匕首。是那個年代比較少見的瑞士軍刀。這麼好的匕首,沾上這種畜生的血那是多可惜的事情,所以狼頭擦的很仔細。當他把目光從新定在王玉嬌身上的時候,發現王玉嬌的臉上全是血。剛才狼頭賞賜那越軍一刀的時候,那越軍的臉正對著王玉嬌。王玉嬌現在看起來非常可怖,滿臉血紅的她看著那名越軍的屍體發笑。笑完了之後,王玉嬌開始大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