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再無轉圜餘地……只能讓伽羅你獨自入宮受些委屈了!”
毫不猶豫地,憑著國母身份一向只需對宇文贇這女婿躬身為禮的獨孤伽羅,此次徑直撲通跪下,叩首拜倒,“陛下恕罪,麗華性子執拗,若有觸怒陛下之處,萬望陛下海量汪涵,寬恕麗華,外子及妾身感激不盡!”
見到終於來了個服軟的,宇文贇的心火霎時洩去一分,但仍冷笑道:“來的挺快……只是怎麼就岳母一人,朕的大後丞呢?”
獨孤伽羅伏地恭聲道:“外子畏懼陛下龍威,不敢前來覲見,唯獨妾身知曉陛下寬宏大量,不會與妾身一介弱女子為難,才敢大著膽子前來求饒。”
宇文贇聞言信以為真,只當自己龍威赫赫,臣子無不戰戰兢兢,大感滿足之餘,心火又降了三分,神色緩和下來。
側面的楊麗華見到母親為了自己如此屈膝頓首、卑辭求饒,一直強自振作的她再也忍不住淚水漣漪,小聲抽泣起來,同時也為宇文贇近來的暴虐無情而傷透了心。
不由地,她竟想起了那晚宿在皇太后寢宮的所見所聞,她從未想過,她心目中一向雍容端莊的皇太后竟然……而且,對方還是那個權傾大周、名震天下的英偉男子,那個她一直以來深深仰慕的物件!
比之寧道奇、向雨田、嶽山等同樣名傳天下的父輩或爺爺輩英雄人物,那個人年紀輕輕,武功才華卻猶有過之,明顯更容易贏得天下無數懷**春**少女的愛慕,她也概莫能外。
可惜,身為大家族的子女,她的婚姻大事根本不由自主,因此她只能悄然將這少女時代的幻想深埋心底,直到她成為太子妃,而那個人成為太子的老師。
兩人見面的次數固然變多了,但兩人之間的鴻溝卻也變大了,她對那個人的欽慕更加不敢表現出來。
時至今日,她與宇文贇的夫妻情分轟然破碎,心底那個清逸身影頓時重新浮現,複雜情感如山洪爆發般再也壓抑不住!
就在這時,她不經意間看到,宇文贇的視線不知何時竟落到母親因趴伏在地而高高**翹**起,惹人遐思的渾圓豐***臀上,毫不掩飾眼中的貪婪和火熱。
“轟!”
楊麗華腦際劇震,一時間怒火中燒,一對素手死死握著衣裙,指節發白,“他竟然對母親有那種心思!”
獨孤伽羅的武功離著宗師亦僅只一線之隔,感覺何等敏銳,如何不知宇文贇的視線落處?她固然同樣憤怒非常,但堅定的理智讓她強行保持冷靜,不僅未曾怒形於色,反而趁此良機徐徐起身。
宇文贇果然沒再發怒,一雙凹陷的黑眼眶直勾勾盯著獨孤伽羅那與妻子楊麗華有著五六分相似,卻更為成熟**嫵**媚的俏臉,頓時大感小腹火起,一**柱**擎**天……若非龍袍寬大蓬鬆,恐怕早已醜態畢露!
可惜他也知曉,經過剛剛那場鬧劇,今日非是一**逞***獸**欲的良機,唯有暫且壓下火氣,故作姿態道:“看在岳母求情的份上,朕今次就原諒麗華的冒犯……哼!”
言畢甩袖而去。
向來淡泊大氣的楊麗華卻更加咬牙切齒,原來宇文贇經過她母親身邊時,竟再次戀戀不捨地瞥了眼她母親那豐**滿的翹**臀,而踏出殿門之後,宇文贇又直接左轉……
她知道,宇文贇是去了尉遲熾繁的寢宮,而尉遲熾繁與其他妃嬪的不同之處,正在於尉遲熾繁之前曾嫁過人,亦是個她母親這樣的成*熟**美**婦!
一想到宇文贇與尉遲熾繁纏**綿**悱**惻時,腦海中幻想的卻是她母親的身影,她心裡就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對宇文贇亦愈發厭惡!
獨孤伽羅似乎隱約猜到女兒的幾分心思,輕輕拍著她的素手,溫言勸慰道:“麗華不必想太多,今後儘量不再觸怒皇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