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開他的繃帶;觸目驚心;看得人直抽冷氣。左肩膀還好,右肩膀找不到塊好皮肉;黃色的膿水直往下淌。肩上明顯凹下去一塊;也不知骨頭斷了沒有。
抖抖地用酒精澆著沖洗,可膿水剛剛衝去血水就淌了出來;鮮紅的顏色刺得人腳軟。
正手忙腳亂地處理,他睜開眼睛;眼裡佈滿了被高燒點燃的血絲;通紅。
“做什麼?”聲音已經嘶啞得變了調子。
“給你清理傷口;你在發燒。”
他勉強扯扯嘴角:“骨頭沒斷,肉刮掉一塊。你手笨;把我弄疼了。”抬手拭去我臉上的眼淚,“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