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找個乾爽的屋子存放車上的身體。”目光在白知秋身上停留了下,“不知該如何稱呼先生?”
脫下手套,白知秋輕聲一笑:“老闆娘喚我白先生,喚她白太太就好。”
我無語。白知秋用著花素見的身體,花素見畢竟是女人,再打扮得像男人也是女人,他突然這麼說不被別人當成神經病才怪。
可老闆娘竟然應了聲:“是,白先生。”
走進草屋大廳,廳裡擺著幾張桌椅。魚頭火鍋的香味越發濃烈,充溢著房間的每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