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
這是每一個祖安人的戰鬥意志。
正視每一場戰鬥,絕不兒戲!
這是每一個祖安人對戰鬥的尊重,哪怕是切磋也須全力以赴。
因為他們是戰鬥民族!
在這一刻,連處於微妙無形中的琺瑪的眼中都浮起了敬意。
不愧是神廟選定的人。。。琺瑪緊了緊手中的鏈子斧,他能感覺自身所處的微妙境地,時而會感覺自己與世隔絕一樣,好像舉目無親,成了孤軍奮戰似的無助,那種負面情緒若有若無,竟然頗為影響他的心志。
這絕不是碾壓攻擊,琺瑪暗道。
驀的,他又一次看到了文一鳴眼中的血色蔓延成海,其內的暴戾彷彿化為俯視的眼神,在蔑視他,有如蔑視一隻卑微的爬蟲一般,令他不自禁的想要動怒。
撒手間,斧子脫手而出,直奔轟來的龍槍。
‘鏗——!’
“哈哈!”
大笑聲中含著無限的囂張,眾人眼中渾身染血的文一鳴竟是半步未退,比之上次還要讓人驚駭。
反觀未出全力的琺瑪,出奇的被一槍轟出了數十步。
形勢反轉!
眾人無不驚撥出聲,場中雪發飄舞的文一鳴卻仿若未聞,龍槍後襬,暴步挺進如同縮地成寸,在瞬間戰意瘋狂暴動。
‘嘭嘭嘭!’
一連三滴精血炸開,文一鳴渾身紅霧繚繞,死志瀰漫,仿若一尊殺神降世。
‘嗷昂——!’
龍之崛起,驚空破曉,其聲悠長而嘹亮,仿似在宣告著不可褻瀆的神聖榮耀。
龍吟聲中,空氣幾近撕裂,發出連串的音爆之聲。
融有貫日一槍的組合意境,在龍吟聲中將氣勢提升到了頂點。
附在龍槍上的雷電之力竟在這一刻霹靂作響,彷彿將空氣碾成了無形的破碎。
琺瑪收縮的眼瞳中閃現出前所未有的認真,他感覺那一槍之下,大地都在沉陷,萬物都在退避。
而自己,好像雙腿在下沉,是什麼感覺,明明知道是錯覺,卻感到比那強殺而來的文一鳴要矮了一頭似的,連帶氣勢都弱上一截。
狂吼!
琺瑪無法承受這種無形的壓力,暴喝中極限狂化重啟。
鏈子斧出手的霎那,琺瑪狠狠的皺起了眉頭,他感覺到一絲力不從心,極限狂化竟然未能完全開啟,導致他的攻擊有些彆扭,這令他有種當初剛剛接觸武道一樣,好似是一個蹣跚學步的孩子。
他明白所有的感受有些誇張,並不真實,卻是真實的影響了他的爆發,影響了他的心志和戰意。
鏗鏘聲中,鏈子斧倒卷,文一鳴在萬眾矚目中,依然半步未退。
而琺瑪,足足倒震出近百米之距,雙足幾乎是離地倒飛,方一落地便緊捂胸口,臉色略顯蒼白,眼中更有著前所未有的震驚,隨之,他流露出一抹喜意。
“這就是碾壓攻擊嗎?好強。。。。。。”
看著遠處不再衝鋒而閉上了雙目的文一鳴,琺瑪總算鬆了一口氣,只要文一鳴不爆發碾壓攻擊,根本對他形不成威脅。
但就之前的那一槍,以及文一鳴第一次穩住陣腳那一槍,就這兩槍對琺瑪來說,已經具備了極大的壓力。
琺瑪收起了鏈子斧,微閉雙目輕緩的撥出一口氣,兩人相距百米閉目凝立,整個氣氛一下子變得和諧起來。
琺瑪能感覺到剛才那種無形的空氣壓迫感減退了,好似從未來過一樣,那種孤立無援的錯覺消失了,自己彷彿很渺小的感覺也隨風而去,他非常奇怪那是什麼狀態,但很肯定這與文一鳴有關。
以琺瑪的見識和武道修為,他明白那種錯覺絕不是來源於碾壓攻擊,而文一鳴最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