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敖世政,再去處理背上的傷口,拿些藥。
醫生給他清洗傷口的時候,如雪推門而入,站在旁邊看著,看到那條有拇指寬,暗紅色的皮肉都外翻出來的傷口在他厚實的背部猙獰蜿蜒,那用鑷子夾著的棉球一沾上去,就瞬間染紅了,如一朵朵綻放的血花,而有些地方還與他的內衫粘在了一起,撕都撕不開。
“傷到脊椎了嗎?”他不知道她進來了,裸著古銅色的上半身問醫生。
“還差一點。”醫生給他包紮完後,在給他照X光,說道:“以敖少爺的身強體壯,鋼筋鐵骨,這點刀傷還不致命。不過你的左臂有被子彈掃過的痕跡,而且傷到的地方還是舊傷,現在還疼嗎?”
“疼吧。”他套上護士給他拿進來的乾淨衣衫,扯了扯唇,可能覺得一個大男人喊疼是很丟臉的事。而後套上衣服轉過身,才發現他讓等在外面的如雪早進來了,正抱著他的大衣外套靜靜站在門口。
他眸光微閃,從她手中接過大衣穿上,推開門往外走,朗聲笑道:“聽人說受傷了要以形補形,上次你的腳受傷用豬腳湯補,這次我的背部受傷,是不是要用排骨湯補?老婆,我們回家燉排骨湯。”
“那公公咋辦?”難得他這個時候還想喝湯。
“對方這次動用私人特警干擾法庭程式,已經驚動了上面,上面正立案偵查,他不敢這麼快輕舉妄動的。”他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聲音低沉、略顯沙啞卻又富有磁性、渾厚,大掌攬著她的肩,雙雙走出醫院大樓。
等回到家,兩人做了一件自從冷戰以來最親熱的一件事——她幫受傷的他洗澡。
寬大的浴缸放滿了洗澡水,水龍頭裡的熱水還在汩汩流著,他雙臂伸展,嘴角噙著笑,讓她給他脫衣服。大衣外套已在進門的時候就脫了,現在脫他的裡衫,長褲、短褲,直至一絲不掛。
“這個皮帶怎麼解?”她蹲在他面前,一雙紅酥手在他腰上的皮帶上搗弄了半天,就是解不開。
他將閉著的雙眸微微睜開一條縫,愜意享受而又玩味,薄唇越勾越深,“先把拉鍊拉開,手伸進去。”她這顆小腦袋埋在他這個部位的動作真讓他心癢癢啊,先是一陣幽香撲鼻,黑溜溜的長髮在他眼皮底下晃來晃去,而後慢慢蹲下去,越貼越近,近到那張微開的水嫩紅唇就快咬上他的重要部位。
他在上面看著,喉頭驟然發緊,真怕自己控制不住,把身子還未復原的她給直接撲倒在地板上,狠狠愛一番。所以索性閉上眼,享受她那雙小手在他腰部摸來摸去。偶爾睜開一隻眼,偷笑一下。
他真希望這皮帶永遠解不開,讓她軟馥芳香的柔軟身子一直這樣輕輕摩擦下去,如一隻小貓咪在他懷裡鑽來鑽去。
“伸進去了,然後呢?”她可能是被弄得急了,粉嫩的雙頰染著兩抹霞色,鼻尖被熱氣燻出兩滴香汗,什麼也不想,果然把手伸進他的褲襠裡。爾後還抬起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茫然望著他。
他的喉頭一陣咕嚕,本能的吞了一口口水,用指尖去拭她鼻尖上的汗珠,“然後這裡會起火。”
她聽著他發啞的聲音,和眸中的濃黑慾望,總算反應過來自己被他耍了,“你戲弄我!”清吒一聲,想把手抽出來站起身。卻被他一把按住了,身子被提了起來,落到他懷裡。
他僅用一隻臂膀箍著她,往懷裡一緊,兩具身子便貼到了一起,低啞笑道:“老婆,你急得香汗都出來了,為夫這就給你解開。”他的手在腰帶上輕輕一碰,那難倒她的皮帶便發出打滑的聲音,脫匣而出,他卻依舊在笑,將臉俯下來貼著她,“現在解開了,老婆,我們是去床上,還是就在這裡?”
她的俏臉發綠,清晰感受到那貼在她掌心的東西在脹大發燙,變得又粗又硬。她似被燙著般的想躲開,卻被他按壓著不準抽離,而且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