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示意讓他坐過來一些,開口道:“我們一起玩牌吧。”
“好。”張翼沒辦法只要往李雨文那邊挪了挪,幾乎和她貼在一起。小貓是一個自尊心和虛榮心很強的女人,二人間即使沒什麼,這種做法必然會引起她的不滿,不過不這麼做可能會被李雨文誤會,實在進退兩難。不過相比之下,張翼從心底更在乎李雨文,畢竟二人不但是同生死共患難的夥伴,彼此間還有更加深層的東西。
“不玩了,哼!”果然,小貓看上去非常不高興,一把將手中的紙牌丟到地上,“要玩,你們倆自己玩吧。”
李雨文是一個很善良的人,凡是都喜歡站在別人的角度來思考,現在看小貓生氣心裡也有些愧疚,心想:打個牌並不能說明什麼啊,或許是自己太小心眼了。
李雨文臉皮薄不好意思主動去道歉,張翼習慣了小貓忽冷忽熱的怪脾氣,倒是無所謂,他更在乎李雨文的態度,想到她這麼緊張自己,心裡就是一片激動。
這個時候車子猛的停住,正在想事情的張翼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直接撞在同樣在想事情的李雨文身上,她的腦袋碰的一聲撞在旁邊的扶手上,兩個人差點沒從長椅上滾下來,張翼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手正按在一個東西上,柔軟又富有驚人的彈性,只是下意識的用力捏了一下,李雨文低聲“嗯”了一聲,隨手在張翼的腿上掐了一下。對面的劉峰和李蝶兩人情況也差不多,小貓最慘,面朝下直接翻倒在地面上,滾了一圈,裝在摺疊桌上。
張翼有些不捨,可是依然迅的將手從那座山峰上挪開,第一時間扶住李雨文,輕輕揉了一下她後腦勺被撞到的地方,關切的問道:“沒事吧。”
李雨文沒有生氣,低頭紅著臉說道:“沒……沒事。”
劉峰的墨鏡差點滑落,趕緊扶正,站起來問道:“威哥,生什麼是了?”
威哥的聲音從駕駛室傳來,“螢幕,自己看。”
攝像頭上布有灰塵,螢幕上顯示的畫面不太好,不過可以清楚的看到裝甲車整停在一座斷橋的邊緣,距離斷裂處僅僅相差半米。
小貓受傷了,額頭上被撞出一個大包,出了點血,但並無大礙。這個大小姐哪裡受過這種委屈,那雙狐媚的眼眸裡立刻朦朧起來,不過她非常愛面子,加上威哥的安慰,這才沒有當場哭出來。
威哥安慰好小貓,從腰間抽出大口徑左輪槍,看了張翼和劉峰夫婦一眼道:“我們出去看看。”
張翼輕輕的拍了拍李雨文的肩膀道:“我去看看,你乖乖的待著,別出來。”
“知道了。”李雨文白他一眼,低聲罵了句,“臭流氓。”
張翼從後背取下狙擊槍咔嚓一聲子彈上膛,當做什麼也沒聽到回頭對劉峰做了一個手勢,威哥開啟裝甲車的門,一陣寒風夾雜雨絲吹進來,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寒顫。威哥和張翼先跳下越野車,手持步槍的劉峰、李蝶緊隨其後。
裝甲車內只剩下小貓和李雨文,小貓滿臉委屈的縮在一個角落裡,從懷裡掏出一面精美的小鏡子照著額頭的傷口。
“小貓姐,我幫你看看行嗎?”李雨文站在小貓的身後,低聲說道:“我懂一點醫術。”
小貓猶豫片刻轉過頭面向她,擠出一個笑容道:“沒事,皮肉傷而已,過幾天就好,我一點都不在話。”
李雨文微微一笑伸出右手,一條條蠶絲般的微光聚集到掌心,緩緩輸送出去,小貓被嚇一跳剛準備躲開,忽然覺得額頭的傷口疼痛感消失了。她滿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少女,心情複雜不知該說什麼號。大約過了十秒,李雨文收回手,小貓額頭的傷口已經全部癒合,包也小了一半。
李雨文從揹包裡拿出一瓶藥水,用棉籤蘸取些許,小心翼翼的塗抹在小貓的額頭上,一邊輕聲解釋道:“這些藥水是我從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