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兩斷!他身後那對翅膀也可怕到了極點,翅膀在他身後瘋狂地拍打,凡是靠近雲塵落身旁的,無不被翅膀撕得粉碎!
雲塵落在大營下斬殺近一個半時辰,從黃昏殺到現在天色已黑,殺的人也不知有多少了,但卻絲毫沒露出半點疲態。而惡人谷戰士雖然不畏強敵,可那也要他們後方穩定才行。現在眼見營門失火,再加上雲塵落殺人手段著實殘忍利落,沒有一個人能跟他交手哪怕半招,惡人谷將士們就像一個個人肉標靶一樣,衝上去就是為了讓他砍一般。這種仗哪還能打?哪裡還打得下去?漸漸地,惡人谷的軍心動搖了,士氣跌落了。就在他們已無心戀戰之時,大營內突然敲起了撤退的銅鑼。終於可以不必跟這魔鬼一般的傢伙再打下去了!
這是所有在城外的惡人谷將士們的心聲。當那鑼聲響起之後,惡人谷將士們即如潮水一般退開,讓出了一條路。看著剛才還死死困著自己的敵軍潮水般退下,雲塵落長撥出一口氣。他緊緊握著月玲瓏,大步朝著營門走去,沒有人知道,此時他背後的額頭已經滿是汗水,他那握著劍的手已在微微顫抖,指節已在發白。在十萬大軍之中衝殺,單刀匹馬殺敵不下一萬,雲塵落不僅功力損耗甚劇,身心也已相當疲憊。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打多久,還能殺多少人,他唯一知道的,就是陣營不論有多少敵人,他也必須殺乾淨,必須為曹雪陽報仇。大男人,不是這麼好做的!雲塵落走進了營中。此時大營中已是一片黑暗,整座戰營裡竟然沒有亮起一星半點的火光。
天空中一陣‘轟隆’聲,不久滂沱的大雨就傾斜而下,雲塵落渾身溼透了,也不顧雨水淋溼了頭髮、面頰、眼睛雲塵落也不擦拭任由雨水在身上流淌,甚至沒有用護體罡氣抵擋雨水。雲塵落現在幾近與瘋狂,曹雪陽的死讓他自責之極,任由自己武功傲世,可是連一個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要武功做什麼!雲塵落眼睛裡充滿了怒火,殺氣四溢!
另一頭,惡人谷鐵騎營十里處有一個山谷,山谷中駐紮了一隊人馬,這裡正是被惡人谷擊潰後躲進來了天策軍。這裡有一個主將正是被雲塵落認為已經死去的曹雪陽,當晚曹雪陽正在大營中盤算著突圍的計策,忽聽探子來報,道:“啟稟將軍,十里外的鐵騎營此時已經被人牽制,副將讓我來請示將軍是否趁此時突圍?”
曹雪陽這幾日一直在苦思退敵之策,聽到探子的報告之後,她皺著秀眉想道:“援軍怎麼可能這麼快趕到呢?難道還有其他人馬?”
“是誰得人馬牽制住了鐵騎營?”
曹雪陽問道。
“小人不知,不過聽副將說牽制鐵騎營的只有一人一馬!”
探子恭敬地說道。
“一人一馬?開什麼玩笑,那可是十萬大……”
說著,曹雪陽愣住了,她看著探子想了想然後原本平和的心態忽然緊張起來,急忙道:“你們可知道那認識誰?或者長的什麼樣?用的什麼兵刃?”
探子搞不懂為什麼自己的主將會如此震驚,不過也難怪,面對十萬訓練有素的大軍,竟然還有人敢隻身闖入單憑這一份勇氣就足以令人欽佩了。“回將軍,末將不知,不過聽副將說好像是用一對雙劍的!”
曹雪陽的頭一聽就‘嗡’的一聲,喃喃自語道:“你這傢伙,怎麼著麼傻啊?敢一個人去闖十萬陣營?”
“你說什麼將軍?”
探子沒聽清曹雪陽的話,不僅問道。
“沒,傳我令,所有人立刻集合準備拔營突圍!”
曹雪陽豪氣萬丈的說道。
探子躬身施了一禮,道:“得令!”
天策大營前,集結了一萬人馬,其中一箇中年副將身穿鎧甲等候曹雪陽,只見曹雪陽胯下騎著夜照白,手裡拿著‘一夜飛霜’身披亮銀甲好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