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入了秋,早晚是有些冷了,可是也不用蓋那麼厚的被子吧?最詭異的是,爺的額頭上明明熱的汗都流下來了,自己要去幫忙掀開一點,卻被急切的阻止,那阻止的聲音……是他從未聽過的慌亂和心虛,不知道的還以為九爺被子底下在做什麼壞事一樣!
九爺到底是在幹什麼呢?
唉,對於一個太監,還是一個伺候不近女色主子的太監,純潔的想不到某些曖昧的色彩是可以理解的,若是身經百戰的八爺看到,嘻嘻嘻……那一準往那方面猜測,哪怕不是,他那腦子裡也只會想到各種非禮勿視的畫面。
也幸好沒有被他看到,否則,等著平息那股邪火的九爺會更羞憤欲絕了。
八爺現在很忙、很苦悶、很惆悵,他要如何洗刷他重口味的罪名呢?
眾人已經都自動自發的離的他遠一點,免得被重口味的他看上,就連夜白也躲的遠遠的,他是請八爺來幫九爺出主意的,可現在貌似……沒什麼指望了。
只是等到穆青用完早膳,一身超然脫俗的要出門時,夜白還是有些急眼了,不止是他,雙喜和青龍衛的人都狠不得趕緊攔住,他們不能想象,人家要是約會成功回來,九爺會是什麼個黯然*的模樣,看看現在,憂傷的到現在都沒起床呢!
於是,穆青從門口出來,穿過院子到大門口那一小段路上,不停地有忽然顯身的陌生面孔打招呼。
“穆公子,要出門啊?”
“穆公子,沒落下什麼東西吧?”
“穆公子對京城熟悉嗎?需不需要在下幫你指路啊?”
“穆公子什麼時候回來,那個崇文館可是落鎖很早的,有時候不到午時就關大門了。”
咳咳咳,遠處乾著急用不上力的雙喜被嗆著了,這藉口找的也實在……太假了吧?
本來蹲在某女肩膀上看熱鬧的小宛熊再也受不了的躲進某女袖子裡,啊啊啊,一群逗比到不能直視的人類!
無痕看著一院子本該隱在暗處的青龍衛紛紛顯身,化身為熱情的中途偶遇,忍不住搖頭嘆息,還能再毀形象一點嗎?
這還是傳說中令人聞風喪膽的青龍衛?分明就是一群吃飽了撐得、沒話找話說的無業遊民。
穆青對這些無業遊民也很無奈,人家熱情而主動,嗓門大的青蓮院裡就是角落裡的一隻蟲子都會聽到了,她無法裝作聽不見,耐著心一一點頭,然而腳步絲毫不受影響,優雅從容的出門了。
直到那一道海藍色飄逸的身影消失,房間裡還是沒有半點動靜,他們深深的憂傷嘆息了,仁至義盡啊!能做的都做了,拖延時間,高聲警示,總不能讓他們出手把人家撂倒吧?
房間裡不是沒有動靜,某爺那牙齒都酸的咯吱咯吱響了,他是在等時間啊!他的……那不能言說的心思正在緩緩平復,還有被重創的某人也需要恢復正常才行。
穆青一路很順利的出了崇文閣,隱隱心底有點茫然,似有所失一般,認真想,腦子裡卻又是空白的,直到看見門口不遠處那兩道熟悉的身影和歡喜期待的眼神,什麼複雜糾結心境都拋之腦後,微笑著走過去。
彼此默契的不需要寒暄,只是淺淺的一個微笑,一切已是盡在不言中。
三人也沒有僱馬車,就那麼輕鬆隨意的沿著路邊走著,這裡地處京城非常優雅金貴的地段,一路風景都甚是美妙,這般閒庭信步的閒逛著,心境也是難得的愜意而美好。
一路上,多半是穆大勇在興高采烈的說著這幾日學堂上一些好玩有趣的事,柯逸軒溫柔的淺笑,眼神有意無意的總是掃過那張越來越清麗脫俗的小臉,呼吸著屬於她的獨特氣息,只覺得如此便歲月靜好,內心圓滿。
三人沒有牽著手,因為穆青懷抱著一副畫,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這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