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要是表現不好,回去蟲宴X5伺候。
蟲宴X5……就算王重聽了都要忍不住打個冷顫,什麼美女這麼神秘?王同學剛才正忙著在看臺那茫茫人海中尋找那抹靚影呢,根本就沒注意到什麼所羅門。
“想聽聽學長對所羅門的看法。”格萊呵呵一笑,對這挑戰賽如此漫不經心的,也就只有王重了。
“觀眾太多也不好啊。”王重嘆了口氣,撓了撓頭,決定放棄,“對了,剛才你說什麼來著,所羅門啊,沒什麼看法,嗯,挺帥的。”
“……籲,沒、沒什麼,”就算是格萊都有點哭笑不得:“在叫我名字了……”
“嗯!加油!”王重衝他揮了揮拳頭。
此時大部分擂主都已經入座,所羅門、卡洛琳、懷德·亞歷山大、弗拉基米爾……看臺上的歡呼聲自從卡洛琳起,就一直沒有停過,相比起強勢崛起的帝國人來說,無論是卡洛琳還是作為維度人的懷德,他們在聖城的群眾根基始終不是所羅門可以比擬的,這也是十大家族在對抗帝國的強勢“入侵”時最以為依仗的基礎,即便是風頭在這兩人之下的弗拉基米爾,乃至格萊和奈皮爾,都得到了不少的歡呼聲和掌聲,可接下來這位……
“王重!”
現場先是安靜了一下,坦白說,原本鬧哄哄的現場這麼猛然一靜,還真是有點王八之氣散發的味道,就算是卡洛琳當時迎接的滿場歡呼都完全沒有這效果。
緊跟著就有嘰裡呱啦的咒罵聲在看臺上響起了:“王重,泥踏馬怎麼不去屎!”
“泥賠窩錢!泥這隻豬!”
“大蠢豬!”
一聽就是異族的口音,發音相當的不標準,罵人的詞彙也相當的匱乏,異族雖然已經在聖城和人類融合了很長時間,但人類那精妙的語言文化始終是它們無法掌握其精髓的,這對他們來說似乎比修煉要困難得多。
這種雖然並不影響挑戰,但終歸看起來不怎麼得勁兒的樣子,讓看臺上的夏爾米、墨靈等人都是暗暗嘆氣,自己更不爭氣,連晉級賽都沒過。
看臺上的紀夢漓看得有點目瞪口呆,這什麼人啊?新人就能鬧這麼大動靜?這看起來可絕對不只是因為上次實驗事故的事兒,這貨到底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了他?別說紀夢漓了,就算是對王重的外界名聲有一定了解和猜測的藍黛兒都是一陣瀑布汗。
王重本人看起來卻是內心毫無波瀾,沒心沒肺的樣子,甚至讓人感覺他現在還有那麼一點兒想吃個豆沙包什麼的,面對這滿場的嘲諷,非但一屁股坐到他那個擂主位子上,甚至還相當認真的衝看臺上揮了揮手,好像在答謝大家支援捧場、大家吼那麼大聲辛苦了一樣。
揮個屁啊!這是作為一個被嘲諷者該有的動作嗎?
一大幫跟風起鬨的低階小白還後知後覺的在看臺上繼續噴灑著青春呢,可自認為稍微高階點的就感覺有點鬱悶了,作為一個專業的噴子居然無法激起對方半點波瀾,這特麼純粹是反彈效果啊……
“這個王重……”蒂薇蘭忍不住笑了起來,還是這麼大心臟,本質上,王重成了新人發洩膽怯、未知、迷茫等負面情緒的靶子,透過這種方式大家都能找到存在感。
蒂薇蘭的法像並不強力,很多人都以為她進入聖城後會就此沉淪,但她卻是正統的兮夜家族繼承者,龍族的血脈讓她在聖城有一個另外的起點,血脈者的修行方向和普通魂修戰士是並不大一樣的,雖說表現出來都是先到英魂巔峰然後再去尋求突破天地的枷鎖,但血脈者卻並不怎麼依靠法像,或者說他們自身就是法像,就像格萊。
有一種說法,血脈者不會出現最絕頂的那種高手,戰鬥方式和天賦表現方式決定了他們的上限,可同時這種限制也在決定著他們的下限,每一個真正的血脈繼承者幾乎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