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也看著她。
微風吹進屋裡。
傅景眸色漸深,她這樣不規矩地趴在他身上,還醉眼迷茫,剛喝過藥的唇瓣也水潤得似在邀請誰。
玉兒嘴角上揚,水霧的眼睛氤氳著細碎的點星之芒。
她伸手點了點傅景好看的薄唇,然後又抬頭對傅景笑,好像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似的。
她又點了下,卻被傅景受不住地捉住了手,他望著眼前的人,「阿玉,你醉了。」
明明醉的人是她,他卻覺得,光這麼一個動作,似乎把他生生泡在了酒缸裡,反倒讓他醉得厲害。
分不清到底是誰醉誰醒。
喉結壓抑地滾動。
玉兒卻嗓音綿綿地開口,「沒醉。」
她忽然拿自己的唇戳上傅景的,然後雙手軟乎乎地揪著傅景衣襟,抬眼霸道道:「我就是想要殿下!」
傅景只感覺自己好像嘶地一聲,被她全點燃了。
即使從她雙眼裡仍然可以看出她迷糊糊地不太清醒,但他也顧不得了,「那阿玉自己來取便是!」
傅景鬼使神差地說完這句話。
玉兒果然尋了過去,主動把自己送入虎口。
兩個人久未如此纏綿。
玉兒趁著酒意,好似舉高臨下,她趴在傅景身上,小手還揪著傅景衣襟。
傅景害怕自己失控,沒有抱她,也沒有反客為主,只是盡力配合她。
但這樣,沒有一點借力,他雙手實在難受。
傅景情不自禁地握緊雙拳,好像這樣,就等於抱住了她。
司馬俞在矮子裡面挑個高的,看了一圈這些貴女,忽然間覺得玉兒不錯。
至少玉兒從相貌上還勉勉強強配得上她表哥,就是性子軟乎乎的,一點都不厲害,肯定會被她表哥欺負得死死的。
不過她要這麼厲害做什麼,厲害的交給表哥就行了!
而且她還喜歡貓兒,也不嫌棄小寶。
嗯,看在她這麼愛貓的份上,她就還是打心底接受她吧!
司馬俞如此勸慰自己,準備也來看看玉兒,順便告訴玉兒,她接受她了,可以允許她成為太子表哥的女人。
可她到了門外,王福居然不讓她進去。
以為她只能從門進嗎?
司馬俞偷偷地趴在窗戶上,準備從窗戶上爬進去。
結果,就看見了床上的一幕。
玉兒壓著傅景親,而傅景似乎毫無反抗之力,雙手屈辱地握拳,只能被迫接受。
司馬俞心中震驚,被欺負的竟然是她太子表哥?
「誰?」
傅景忽然起身,來到窗邊。
王福等人也聞聲趕來。
司馬俞舉起雙手,顫巍巍地站起來。
傅景皺眉,司馬俞?
王福也道:「俞姑娘,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也不會說出去的!」司馬俞急道。
王福愣了一下。
司馬俞也偷偷看向另一邊床上的人。
玉兒跪坐在床上,只是單單地看著司馬俞,司馬俞不知為何就生出了妖精這個詞。
王福也不禁看向傅景和玉兒兩個人。
這人有些時候就是不一樣的,王福也看著不同以往的玉兒也瞧出了什麼。
咳嗽一聲,「俞姑娘什麼都沒看見就最好。殿下,奴才現在是送俞姑娘回去嗎?」
傅景睨了眼司馬俞,沉聲道:「以後不準幹翻窗偷看之事。」
司馬俞連忙搖頭,不看了不看了。
司馬俞被帶走的時候,又忍不住偷偷看了眼玉兒。
玉兒迷糊糊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