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傻柱端起了酒杯。
就在這時,閻解成一臉鬱悶地出聲了:
“那,那你們先吃,我們先走了。”
站在這裡半天了,沒有一個人讓他們坐下來一起吃。
瞎了啊這是?
傻柱看向閻解成,問道:
“你們吃飯了嗎?”
閻解成和於莉對視一眼,都沒出聲。
傻柱拿著筷子指了指桌子上的菜,說道:
“沒吃戳著幹嘛呢?坐下來啊。”
“快快快......”
聽到這話,閻解成激動地拉著於莉就找位子坐了下來。
一個多小時過後。
傻柱放下酒杯,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殘羹剩菜,環視了一下眾人,說道:
“行了,這吃得也差不多了,喝得也差不多了。”
“我呢,有兩句話要說。”
說到這裡,傻柱猶豫了一下,看向小當,問道:
“那個,小當,槐花呢?”
小當:“槐花她給三大奶內送飯去了。”
傻柱點了點頭,看向正在狼吞虎嚥的閻解成,說道:
“閻解成,你聽聽,啊。”
說著,抬起手指了指閻解成,接著說道:
“你聽聽,你聽聽,你看你這當兒子的,你說你丟人不丟人啊你?”
於莉有些鬱悶地說道:
“哎呀傻柱,我們倆這不是到處籌錢去了嗎?”
閻解成:“就是啊,剛才都跟你說了。”
“我們又不會分身術,至於我那弟弟妹妹,我也說了我已經管不了了啊。”
傻柱沒好氣地擺了擺手,說道:
“行行行,甭解釋,甭解釋,你們孝順不孝順這事,今天不在議題裡面,啊。”
“今天我要說的是一件大事。”
說到這裡,傻柱清了一下嗓子,提高了嗓音繼續說道:
“我要說的是啊......”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槐花的聲音:
“喲,這麼熱鬧啊。”
小當急忙說道:“槐花回來了,來來來,到姐這兒來坐。”
易中海:“嗯,趕緊坐吧,給你留座了呢。”
“今天啊,你柱子叔叔親手做的菜。”
槐花看向傻柱,說道:
“傻叔,行,你還認得我們,還知道回來。”
傻柱眉頭一皺,問道:
“不是,什麼意思啊?你說槐花。”
“你,你那意思是說,裡外都是我不是人是吧?”
槐花冷哼一聲,不答反問道:
“那你以為呢?”
傻柱擺擺手,說道:
“行行行,今天也撂到一邊都不談,啊。”
“我呢,我接著說我那正事。”
說到這裡,他環視了一下眾人,問道:
“那個,棒梗去哪兒了?”
小當:“不是,傻叔,你什麼意思啊?”
“這個時候才想起我哥來?”
傻柱:“說什麼呢?”
“不利於團結的話,就不要說了,啊。”
“棒梗呢?”
小當:“我哥最近忙得很,都很少見到人影。”
傻柱問道:“怎麼?找到工作了?”
小當:“那倒沒有。”
“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呢,整天不著家。”
傻柱又問道:“那,那他不會回來吧?”
易中海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囉嗦不囉嗦啊?”
“要說事就趕緊說事,囉裡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