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閻埠貴的話,劉海中不禁冷哼一聲,與易中海對視了一眼。
閻埠貴:“哦,對對對,算賬,說到算賬了。”
“我們家那口子啊給我算了一筆賬。”
“敢情這是冉老師的一筆情感投資啊。”
聽到這話,劉海中一臉得意地看向易中海說道:
“看見沒有?看見沒有?”
說到這裡,他指了指閻埠貴,接著說道:
“我們倆這是尿到一個壺裡去了。”
“我剛才不是也說情感投資來著嗎?”
“是不是?”
“連老閻都懂得情感投資。”
“老易,你這是落伍了啊,你啊,沒事就別瞎遛彎了,要多學習學習,才能跟得上時代跟得上潮流,啊。”
易中海哼了哼,沒說話。
劉海中指了指閻埠貴,說道:
“老閻,你接著說。”
閻埠貴點了點頭,說道:“冉老師吧,她這個人,我還是挺了解她的。”
“好人,溫柔善良,很單純的一個人。”
“但是呢,人家去了港島之後,我就不清楚了。”
“可能是被港島這個大染缸給染了吧。”
“反正呢,現在我一想啊,她這用心,何其毒也。”
“就在傻柱跟秦淮茹談婚論嫁的時候,她突然就出現了,就這麼橫插一槓。”
“很明顯啊,她一定早就知道傻柱那個跟秦淮茹要結婚了,是吧?”
“要不然,她能選擇在這個時候出現?”
“要不是她,傻柱早跟淮茹領證了。”
“不過,我估摸著她可能也是想來打探一下勝利的訊息。”
易中海聽到這裡,沒好氣地說道:
“怎麼又扯到勝利上面去了?”
閻埠貴:“勝利是青年才俊啊,我要是女人我也喜歡,對吧?”
“以前為什麼冉老師不找勝利?”
“那是因為她覺得勝利已經結婚了,而她未婚。”
“現在好了,她結過婚了,又離了,所以她想來打探一下勝利。”
易中海:“打住啊,你要再這麼說勝利,我可要跟你急了。”
“這關勝利什麼事?”
“勝利跟小娟倆人好著呢。”
閻埠貴:“行行行,不扯勝利了,啊。”
“其實吧,我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咱現在不是分析問題嗎?”
“那咱們分析問題就要從那個根上來。”
“第一把,這冉老師最大的投資,也是拿錢買不來的。”
“你傻柱不是想要兒子嗎?”
“成,我帶一個過來。”
“你們別急啊,當然了,我知道,傻柱一直都拿那個棒梗當成兒子來對待,是吧?”
說到這裡,他指了指棒梗,接著說道:
“哎,棒梗,問題就出在你這兒了。”
棒梗一臉鬱悶地問道:“怎麼問題就出在我這兒了?”
閻埠貴:“看吧,你還沒意識到呢。”
“棒梗,你捫心自問,這麼些年來,從小到現在,就,就從你記事開始,傻柱對你怎麼樣?”
棒梗想了想,說道:“很好啊。”
閻埠貴一拍大腿,說道:“對,很好。”
“傻柱對你越好他的心裡越不平衡。”
“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這些年來,你對傻柱愛理不理的,見了他跟見仇人似的,對吧?”
棒梗:“那,那我也不想這樣啊。”
說到這裡,他看了一眼秦淮茹。